“今晚分床睡。”夏梓欣斬釘截鐵。
“為什麼?你不想知道我精力好的原因?”顧安成挑眉,她不是這麼殘忍吧?才剛讓他吃點甜頭,這就不讓吃了?就算是和尚,吃過肉之後也會再饞嘴的吧!
“不想,看你精力好我就來氣。”夏梓欣狠狠白了他一眼,“不過,要是讓我看見你和哪個姑娘聊得好,我更來氣。”
等一下?他怎麼覺得她話裏有股酸味啊?顧安成嘴角上揚,看來那個柳杉還算有點用處,刺激得夏梓欣吃醋萌發對他的占有欲,嗯,他喜歡。
“我就跟你聊得好,真的,我想跟你徹夜聊聊天。”然後談談情、親親嘴,顧安成沒把話說完,但用意已經很明顯的掛在臉上。
夏梓欣看了眼他略猥瑣的臉,無奈的搖了搖頭,“顧董事長,你還能再貝戔些嗎?”
“我當你答應了。”顧安成厚著臉皮表現了自己略貝戔的精神。
夏梓欣:……
顧安成打定主意,他為她做了五年的和尚,好不容易和她重溫床事,不夜夜笙歌簡直就是對不起自己逝去的五年時間。
所以,回家之後,大門落鎖,顧安成嘿嘿幹笑著把夏梓欣撲倒在客廳沙發上。
這一宿,夏梓欣又是求饒又是撒嬌,但見顧安成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她最後氣急了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令他變得更加瘋狂。
顧安成精神好得簡直讓人歎為觀止,夏梓欣早上聽見他在廚房裏哼小曲,恨得她牙根癢癢。
大概是有了前一天做基礎,昨晚那番折騰,夏梓欣多多少少適應了一些,雖然今天起來的時候仍然腰酸背疼腿發軟,但已經比昨天好很多。
顧安成理虧,做了早餐討好她,夏梓欣再忿忿不平,也抵擋不了他的溫柔攻勢,更何況他夜夜化身為狼的理由,她心知肚明,也就沒有什麼原不原諒的問題了。
吃過早飯,顧安成體貼的給夏梓欣戴好圍巾,然後開車送她去上班,車停在聖安門口,他叮囑了幾句,才在她額頭上一吻,放她下車去上班。
夏梓欣剛進聖安的大廳,王穎從她身後躥了過來,一臉豔羨的說:“夏姐,你老公對你好好,你們真幸福!”
夏梓欣臉紅,猜到剛剛顧安成親吻自己額頭那一幕被王穎看去,她不自然地攏了攏頭發。
“我看新聞說,你們結婚六年了耶!是真的嗎?我之前還以為他是你男朋友,對你那麼溫柔體貼的,沒想到原來是你老公,而且還是個高富帥老公!”王穎沒察覺到夏梓欣的尷尬,一臉陶醉,沉浸在幻想中,幻想自己什麼時候能碰上那樣好的男人。
“沒瞧見你夏姐手上的戒指嗎?怎麼會有假!”顧小白的聲音在兩人身後響起。
王穎和夏梓欣回頭,就見顧小白快步走過來,一手挽住夏梓欣的胳膊。
顧小白很自然的說:“嫂子好,這下總算不用再瞞著別人了。”
“我還是喜歡你叫我名字。”知道她說的是稱呼問題,夏梓欣無奈的笑笑,“總覺得嫂子比梓欣生分。”
“都一樣,咱姐妹情是不變的。”顧小白挑眉,開心的笑著。
顧小白正好要找夏梓欣談事情,所以兩人一起坐著電梯去了顧小白辦公室。
“柳岩鬆,五十四歲,因為交通意外,腿受了傷進醫院,這人不喜歡住醫院,所以醫生批準之後,他直接來咱們這調養。”顧小白從抽屜裏找出一個文件夾,遞給夏梓欣,裏麵是柳岩鬆的資料。
“人下午就過來,體檢報告和醫生診斷都在這裏,剩下的一些細節,下午你見了人再問吧。”顧小白見夏梓欣在看資料,她倒了兩杯溫水,一杯放在她麵前。
夏梓欣粗略的看了一遍手頭上的資料,抬頭問顧小白:“他這是打算住在咱這邊調養到什麼時候?”
“傷筋動骨一百天,我估計他怎麼都要在這住一兩個月。”顧小白想了一下,然後解釋:“柳家跟顧家生意上有往來,大概是因為有這層麵的關係,所以人特意指名要過來好好調養身體。”
既然是調養身體,當然就要夏梓欣出麵盯著,不過她在聖安一向都隻負責製定營養餐單,不像在醫院那邊,還要做看護的工作。
“嗯,那就下午見麵再談具體細節吧。”夏梓欣端著杯子抿了一口,視線落在柳岩鬆的名字上,忍不住笑著嘀咕了一句:“也是個姓柳的。”
“你認識?”顧小白放下杯子,疑惑地看了夏梓欣一眼。
夏梓欣搖了搖頭,將文件夾合起來放到一邊,“隻是昨晚碰見了寧靜,她跟同學一起,其中有一個姑娘就姓柳。”
在昨天之前,夏梓欣要是跟顧小白提起遇見寧靜這件事,顧小白一定會有很多話說,但昨天寧靜那執拗的勁,現在聽夏梓欣說遇見了她,顧小白忍不住皺眉。
“你們怎麼碰見的?”顧小白非要夏梓欣說一說。
夏梓欣也沒多想,就把昨晚看完電影遇見寧靜三人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顧小白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