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哎!你們兩個啊!”夏母無奈的歎了口氣,視線在兩人身上略做停留,她總算明白,女兒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再被人欺負了去。
見母親釋然,夏梓欣忙從袋子裏取了給母親買的披肩,“媽,你看這個,漂亮吧?我知道你怕冷,所以給你買了這個,在家裏也能用。”
夏梓欣邊說邊把披肩從包裝袋裏取出來,往夏母肩膀上一搭。
夏母雖然喜歡,但嘴裏卻反問了一句:“打一雪球,再給個披肩?”
夏梓欣臉色一僵,顧安成笑著做調解員:“媽,梓欣一直惦記著你……”
“我的女兒我清楚。”夏母瞪了顧安成一眼,她本就是過來找顧安成,因為夏梓欣雪球的事情才耽擱了和他談正經事,知道他們兩口子的感情好好的,她也就不擔心了,“我們說說你的事情。”
“我?”
“他?”
顧安成和夏梓欣異口同聲,見夏梓欣疑惑的看過來,顧安成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夏母看了夏梓欣一眼,遲疑了一下,雙眼看向顧安成,問道:“她大伯的事情,是你讓人做的?”
聽夏母提起夏啟超的事情,顧安成臉色一沉,也不見剛才半點笑意。
夏梓欣聞言,兩手下意識搭在顧安成胳膊上,抬頭去看他,那神情似乎是在問他怎麼一回事。
顧安成拍了拍夏梓欣的後背,算算日子,夏啟超也該被放出來,先前他和向東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倒是把這一茬給忘了。
“襲擊媽的人是他吧。”顧安成並不是在問夏母,他這麼說,是因為他知道夏母當初想要包庇的人就是夏啟超。
這次換夏母臉色微變,夏梓欣聽顧安成話裏的意思,忙看向夏母,緊張地追問:“是大伯打你的?”
夏母沉默,她一開始就不想把這件事給說出來,畢竟是家裏的事情,但沒想到昨天夏啟超突然聯係她,說她好狠的心居然讓警察抓他,害的他在牢裏麵吃了不少苦頭,她想了一夜,想來想去,這件事隻有顧安成會做,所以她才跑過來找他。
“媽,你說話呀!”夏梓欣有些不淡定,她本來就對夏啟超沒有好印象,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很清楚,所以也很不喜歡,現在聽說是夏啟超害得母親進了醫院,她當然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沒什麼好說。”夏母冷言,一張臉上沒有表情,她盯著顧安成,突然輕歎了一聲:“她大伯好歹和我們是一家人,這種事情你怎麼好鬧上警局?”
“媽!”夏梓欣跳了起來,顧安成怕她衝動做點什麼,連忙抓住她的手腕,夏梓欣不留情的甩開,有些氣急敗壞地說:“你當他是一家人,他當你是一家人了嗎?一家人害得你進醫院?什麼事不能好好說!”
“梓欣,跟媽好好說話。”顧安成站起來,兩手壓在夏梓欣肩膀上,示意她先坐下來,有什麼事情心平氣和的說。
“事情發生也都發生了,我來,就是想說一聲,凡事別做的那麼狠那麼絕。”夏母輕歎了一聲,“我這兩天我就搬回去住,老爺子年紀大了,琛仔是你們的兒子,跟你們住在一起比較好。”
一聽說夏母要搬走,夏梓欣忙換了副口吻,“媽,好好的,你怎麼說起要回去的事情,家裏我都把暖氣給停掉了,你回去多冷啊!”
“再冷,那是自己的家。”夏母起身要走,卻被夏梓欣給攔住。
“媽,這也是你的家。”夏梓欣握住母親的手,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你非要回去住,那我也跟你回去好了。”
“你胡說什麼!你現在安成的人,他在哪你在哪。”夏母反握住夏梓欣的手,緊緊地,她知道這個女兒一向是說一不二的。
“媽,那您要是回去,我就跟梓欣一起搬過去。”顧安成表明立場,他心裏明白,夏母要走,有一大部分原因是怪他對夏啟超動手。
“你們!”夏母被逼無奈,視線在兩人身上一轉,忍不住歎氣,“安成,她大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走,比他找來要好。”
“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夏梓欣不解,偏偏母親和顧安成都說的不清不楚,讓她心裏著急。
夏母奈不住夏梓欣的追問,和她一起坐回去之後,一手拉著夏梓欣的手,在顧安成的注視下,緩緩說起她被襲擊的事情。
“其實,舒池的母親曾經來找過我幾次,說是我們害了他們家。”夏母邊說邊看顧安成,她已經從舒池母親那裏聽說了舒家的事情,她心中有愧,所以舒池母親來鬧的時候,她一直賠著笑,即便舒池母親故意找茬,她也咬牙承受。
夏梓欣知道舒池的事情,她看向顧安成,眸光漸漸收緊,當時是舒池的母親太過不講理,所以後來就變成了那個樣子。
“我也是從舒池母親嘴裏知道,你們在一起了,隻是那時候我並不確定,再加上慕清荷那事,我覺得對不起你們,所以也不敢問你這事是真是假。”提起那段時間的事情,夏母頻頻皺眉,其實那會麵對舒池母親,她壓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