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這些都知道。”聶空點了點頭，起身道：“既然暫時沒任務，那你這兩也注意休息。”
張茂楠笑了笑，把椅子轉向聶空：“上一個讓我注意休息的男生已經死了，你可好好的啊。”
聶空啞巴了，剛打算走，卻聽見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如果是普通的電話，他也會不在意，但張茂楠看向手機的眼神卻讓他腳步停下。
她的神態很嚴肅，猶豫了下，把手機拿起，示意聶空看來電顯示，當聶空看到電話上的備注時，也怔住了。
來電顯示是一個字——狗。
張茂楠伸指滑動手機屏幕，接起了電話，卻不話。
“新工作環境怎麼樣？”老狗的聲音沉厚，依然那麼有辨識度。
張茂楠道：“組裝了幾台電腦，可以聯機打遊戲。”
“哼哼。”老狗悶聲一笑：“你可心點，感覺不對就來投奔我。”
“嗯，找我有什麼事？”
“我這兒有個行動，人手不夠，需要高手坐鎮，想通過你邀請守夜人或者聶空出手。”
張茂楠平靜道：“你那邊不是有神秘大高手蒙客麼，他還壓不住場麵？”
老狗答：“他沒時間，而且也不擅長這種行動，守夜人和聶空應該專業點。”
張茂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回頭看了聶空一眼，用筆在手中文件封皮上寫了‘夜間行動’四個字，繼續道：“任務能不能拖到後，我們現在動不了。另外……任務細節我們見麵談？”
狗哥道：“見麵倒不必，具體行動內容我稍後告訴你。”
“那好吧。”
電話掛斷，兩人都默契的沒有在電話裏談具體內容，張茂楠輕咬鋼筆屁股，思索著呢喃道：“老狗似乎想要跟二特合作，他當初幾乎拐走了大半個協動組，現在還有蒙客和青劫在跟著他。我覺得……他背後有人……”
聶空皺眉不語，他一直感覺老狗人不錯，他離開的原因應該是自保，並且以旁觀者的角度檢查二特，跟他合作的人應該不是祁越，那會是誰？
想要維持特工行動，他手裏應該有錢和資源，長安有資格跟他合作的人掰手指頭都能數過來，無非就是獵殺者協會的會長金大將軍、副會長穆奕，又或者是長安的某位大富商，不過穆奕似乎投奔了祁越，可以初步排除。
“會不會是金大將軍？”聶空問。
張茂楠指尖旋轉著鋼筆，咬著下嘴唇搖了搖頭：“我之前有印象，老狗跟他有仇，兩人應該走不到一塊，但也不一定，他們那種男人，一起喝頓酒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聶空點了點頭，但隨即，他眉毛突然一跳，想到個人。
“那會不會是……那位隱藏的副局長？”
張茂楠指尖旋轉鋼筆的手停下了，一雙美目直勾勾的看著聶空，不話。
兩人沒有繼續溝通什麼，懷著這個猜想，聶空離開了她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