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都是按照年羹堯最初的計劃在發展,這家妓院雖然看上去是新開張的妓院,可是實際上,妓院裏從老鴇到那些妓女、龜奴,卻都是在杭州城裏風月場裏老手,因為這家所謂的新開張的妓院,其實是年羹堯專門為了對付慶喜,而從其他的妓院裏找了一批妓女,臨時組成到底“草台班子”。
現在慶喜果然已經被這些年羹堯精挑細選出來的妓女纏上了,而年羹堯也瞅準了時機,把他從一個波斯商人手裏買來了特效春藥,據這個賣給年羹堯的波斯商人介紹,這種春藥比江湖上那些采花賊們用的春藥,在藥效上至少要厲害兩倍以上,保證能夠讓服用了春藥的人,欲仙欲死。現在陪著慶喜的這兩個妓女可不是一般的妓女,她們可都是深諧閨房媚術的,別說慶喜現在已經喝了年羹堯下過春藥的酒了,就算是沒有被下過春藥的男人,在和她們上床之後,也多半會掏空大半的身子,所以現在年羹堯非常自信,今晚慶喜一定會“意外”的精盡而亡。
慶喜的臉現在通紅通紅的,雖然他知道自己本身喝酒就會上臉,可是他現在心裏也隱隱的感覺那裏有什麼不對勁,往常喝酒喝的再多,無非也就是感覺到口幹舌燥,最多就是頭疼眼暈,最後來個不醒人事,可是今天好像除了口幹舌燥之外,頭也不疼、眼也不暈,就是下腹感覺有團東西像火一樣的上下翻動,以至於慶喜下身的命根子,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有了反應。
“年大哥,今天兄弟我是不能再喝了,已經夠量了。”忍了半天,慶喜最後還是憋不住了,他輕輕的推開了兩邊仍然在向他頻頻勸酒的春香和夏荷,衝著年羹堯笑著說了一句,還沒等年羹堯做出回答,慶喜緊跟著又開口說道:“反正咱們哥倆今兒來這也不是為了喝酒,所以我說啊,今天酒就喝到這吧,咱們該樂嗬的就樂嗬去吧。”
年羹堯自然對慶喜現在的情況是心知肚明,也明白慶喜提出不再繼續喝酒,絕對不是慶喜發覺了什麼,要離開妓院,相反,現在肯定是藥力已經上來了,慶喜迫不及待的要拉春香和夏荷到床榻之上,行雲布雨了。
“那兄弟你先去樂嗬一下吧,我這酒癮剛剛上來,我自己一個人再喝會兒。”年羹堯笑著衝慶喜點了點頭,又假裝關心的問了一句:“兄弟,你覺得兩個姑娘夠不夠?不夠的話,哥哥這兩個你也先用著。”
聽到年羹堯這麼一說,慶喜根本也沒過腦子去想應該不應該,反正相比春香和夏荷,慶喜更喜歡陪在年羹堯身邊的兩個妓女,於是慶喜想也不想,馬上點頭答應道:“那就多謝大哥了!”
“咱哥倆就別這麼見外了!”年羹堯得意的笑了起來,“反正我喝酒的時候也不喜歡旁邊有娘們陪著,等一會兄弟你樂嗬完了,哥哥接你的班。”
四個妓女得到年羹堯的暗示之後,一起走到慶喜的身邊,連攙帶拉的,帶著慶喜就走進了有床的套間裏,而等他們剛一進套間,年羹堯也離開放下了手裏的酒杯,緊跟著湊到了套間的門口。像這種妓院裏的套間,有床的裏屋和用來飲酒的外屋中間,其實是沒有可以放上的木門的,隻是在中間掛上了一道珍珠卷簾而已,所以年羹堯可以清楚的看到,慶喜在四個妓女的配合下,脫光了全身的衣服。
“小子,我也算對得起你了,讓你今兒過一把牡丹花下死的風流鬼。”年羹堯知道現在春藥的藥效已經完全奏效了,所以也不擔心慶喜發現他在偷窺,甚至自言自語的把心中所想的話,說出了聲音。
慶喜現在滿腦子裏想著的都是眼前這四個女人的身體,雖說他天天都有杜若兒陪著,可是現在他腦子裏想著的女人裏,卻偏偏沒有杜若兒的影子,就連江淑桐這個原配夫人,慶喜也完全想不起來了。
“大爺,來嘛!”春香是四個妓女中第一個和慶喜“坦誠相對”的,她躺在了床的正中,不停的衝著慶喜拋著媚眼,嘴裏不停的發出極具誘惑的叫聲。
慶喜現在最後一絲慶喜也徹底消失了,當他聽到春豔的這聲召喚之後,便不顧一切的撲向了春香的身上----雖然在他撲向春香的時候,好像聽到了屋子裏好像想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可是他現在已經完全沒有時間去考慮什麼牡丹花下的風流鬼了。
年羹堯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濃,當他看著慶喜從春香的身上下來,又爬上夏荷的肚皮時,他就知道,從今天晚上開始,慶喜就將徹底的消失了,也就是說,不管弋克哈朗有沒有把他所知道的關於年羹堯和穆夫人通奸的事情告訴慶喜,總之以後都不可能再有人知道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