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人是不是想你們的家族現在就消失”。黑甲戰士看著兩個結丹中期的修士,疲於應對虛尼一個人的攻擊,懷疑那兩名結丹修士是故意在拖延時間,十分不滿意的對著兩人吼叫。
“鐺、”隨著一聲巨響,虛尼將鐵棍舉在頭頂旋轉了三圈之後,將魔氣運轉至腳底,使他能輕鬆的向虛空中躍去,雙手握著鐵棍的一端,朝著地麵上的兩個“敵人”就重重的將鐵棍的另一端甩了下去。
地麵上的兩名結丹修士,已經開始有點輕微的喘氣,看著虛尼這一次的重擊,暗叫不好,說;“這個家夥怎麼有用不完的魔氣,我們兩人的呼吸都有一點不均勻了,他卻跟沒事兒人一樣”。
眼看著鐵棍離帶來的壓迫感自己越來越近,兩名結丹修士分別朝鐵棍兩側翻滾了一段距離,看著鐵棍砸在地麵上之後,地麵上的水潭受到巨大的衝擊力瞬間被濺起,瞬時一股濃煙從鐵棍周圍向四麵蔓延過去。
“咳,咳,咳”,兩名結丹修士將雨水裏麵,夾雜的濃煙吸進了身體裏麵,原本就有點氣喘的呼吸,現在更加困難了,忍不住咳嗽了幾聲,並用手揮散身邊的雨水和濃煙。
濃煙在雨水的衝刷下開始慢慢散去,最先進入他們視線的就是被虛尼砸出來,足足有三尺深、兩尺寬的裂縫,裂縫周圍的土地全都出現了裂痕,裂痕像蜘蛛網一樣,密密麻麻地伸向了四麵八方。
接著能看見煙塵被雨水和風吹散以後的虛尼,他將鐵棍豎在自己的右側,此時在那兩名結丹的眼中,他就像聖人一樣強大不敢直視,巋然不動地站在裂縫的一端。
其中一個結丹修士看著鴻溝另一側的“同伴”,說“這怎麼辦?我們兩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另一個結丹修士因為心情非常緊張,不由的吞了吞喉嚨裏麵的口水,朝著那名“同伴”微微搖了搖頭。
虛尼將大拇指彎下,豎起其他四根拇指放在胸前,看了一眼此時還盤坐在地上的蕭月,說;“要不是他的仁義之心擋住我,我早就將你們兩人敲成肉泥了,現在你們還不滾遠一點”。
聽著從虛尼嘴裏傳出來的怒斥,那兩名結丹修士相互對視了一眼,現在是進退兩難了,一邊是自己的性命,另一邊是整個家族都被人威脅著。
虛尼伸手指著黑暗裏麵的黑甲戰士,嘲諷的說;“拉個巴子。怎麼兩隻黑烏龜隻能躲在黑暗裏麵,不敢出來見人嗎?”
其中一名黑甲戰士聽著虛尼,將他們的戰甲比喻成龜殼,氣憤地要走出黑暗,說;“哼,不曉得天高地厚的東西,今天老子要喝你的血、拆你的骨、吃你的肉,”
虛尼伸出食指繼續挑釁那名黑甲戰士,斜著眼睛瞄了一眼黑甲戰士,眼神之中那輕蔑的神情,絲毫不加掩飾的出現在了他的眼中,甚至還用蔑視的語氣,說;“來啊,今天小爺我就超度了你們,烏龜!躲在龜殼裏麵的烏龜!”
”啊!!!我要殺了你。”那名黑甲戰士,氣急敗壞朝前走了兩步,就被身邊的同伴拉住了手臂。
另一名黑甲戰士老練的盯著遠處虛尼,說;“不要上了他的當,我們如果釋放被壓製的魔氣,馬上就會被人界的大修士發現”。
走在前麵的那個黑甲戰士,狂妄地仰著腦袋,用鼻孔對著虛尼。說;”殺他,根本不需要解開被壓製的力量”,
還在黑暗裏麵的那個戰士,抬頭望了望開始泛白的天空,說,“我看那家夥挺不一般,你如果不解開被壓製的力量,是沒可能將他一擊殺死的,而我們已經沒有那麼多時間了,天馬上就要亮了,”
“拉個巴子,你們倆有完沒完,商量好誰先出來受死沒有,要不然你們兩隻烏龜,一起將烏**伸過來,小爺給你們一個痛快”。虛尼站在原地繼續不要命的激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