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甲戰士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呆呆的望著蕭月。說;“就算是元嬰修士中了我們赤鱗族的魔咒,也不可能再有機會使用體內的真氣,憑你的修為怎麼還有可能活下來?,”
虛尼悻悻地瞄了黑甲戰士一眼,說;“你就吹牛吧,你們的魔咒如果真的有那麼厲害,怎麼不把人界所有的修士全部都控製了,”
一名元嬰修士從屋頂一躍而下,落在地麵上,說“根據史冊記載,魔咒的煉製絕對超過了你們想象,至少需要一滴大魔王的血液,和一捋絕對純粹的魔氣,就光憑這兩個條件,他們魔界也不可能煉製大量的魔咒,大魔王的血液也許不難得到,但是絕對純粹的魔氣卻難如登天,它必須由魔皇境界的魔修專注提煉,才有可能煉出絕對純粹的魔氣。”
虛尼的不滿意那元嬰修士說出的話,否定道,“既然魔咒這麼難得煉製,他怎麼會舍得種在那些結丹修士身上,直接種在元嬰修士身上不就行了嗎”?
花蓉站在蕭月身後,看著蕭月矯健的背影,張開櫻桃小嘴,細聲細氣的說道“謝謝你兩次搭救我“
蕭月微微回頭,摸著自己的靈獸袋,默默地點了一下腦袋,在自己心中說;“見到她的那一刻,我想起來了她就是在冰穀裏麵,送我靈獸袋的那個花姓女子”。
花蓉看見蕭月回應了自己,便繼續說;”如果對元嬰修士種下了魔咒,那應該由誰來替他們消耗人界的力量呢”?
蕭月將劍刃豎在眉心中間,接著花蓉的話,說;“花小姐說的對,利用各個宗主的至親來脅迫一個宗門,沒有什麼比這個方法更好,可惜的是你們遇到了我們”。
一名黑甲戰士有恃無恐的看著蕭月,“哼,一群小雜碎,即便你們在場的所有人一起上,也根本不是我們兩人的對手”。
蕭月將魔氣運至手心,通過劍柄慢慢朝白刃上麵纏繞而去,冷冷的說道;“嗯?是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之所以要利用人界修士,來替你們消耗人界的力量,就是因為你們在人界受到了契約的約束,如果你們打破契約,那麼人界大修士就會來討伐你們,直至你們死亡才會結束”。
蕭月身體周圍的魔氣已經在開始慢慢變形,逐漸形成一條龍形的樣子,繼續說道;“沒有解開力量的你們,根本不是在場修士的對手,現在你們準備怎麼做?打破被壓製的力量和我們拚個魚死網破,然後在人界不停的逃亡,直到死亡”。
蕭月的雙眸突然發出一道魔光,盯著眼前的兩名黑甲戰士,說;“還有另外一種選擇,那就是你們即刻離去”。
“人界的螻蟻,我就是死也要拉上你們墊背,”一名黑甲戰士憤怒的看著蕭月,體內的魔氣不斷攀升,黑甲發出熠熠的黑光。
“停,”另一名黑甲戰士打斷了他的舉動,看著蕭月的臉龐,說;“我們一定還會見麵的”。
圍繞著蕭月的魔氣,在空中翻騰,像是在對他們示威一樣,毫無情緒波動的聲音從蕭月嘴裏發出來;“一定會在見麵的”。並在心中自話道;“現在魔界與神界,對人界的染指越來越明目張膽了,他們口中的聖戰可能也不是很遠了,所以我們一定會再見麵的”。
“哎,怎麼能這麼容易就讓他們走了呢”那些結丹修士眼中質疑的目光,毫不客氣的盯在了蕭月的身上。
“拉個巴子,你們誰再敢用這樣的眼光看著他,小爺我打爆他的眼睛。”虛尼看著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憤憤的吼叫道,雖然他也不明白蕭月這樣做的用意,但還是快速靠在蕭月身邊,與那群結丹修士對峙著。
花蓉走到蕭月的前麵,掃視著那群結丹修士,平靜的說道;“剛剛那兩名魔界修士的修為深不可測,並不是我們能戰勝的“,然後用帶著歉意的眼神,與那些元嬰修士對視了一眼,繼續說道”即使有元嬰族長在此,如果剛剛與他們對戰我們必死無疑”。
“哈哈哈,花族長真是好福氣呀,有這麼一個七巧玲瓏心的女兒”,一名元嬰修士感受到花蓉語言上的歉意後,並沒有覺得自己的麵子,在這些結丹修士麵前受到損害,反而哈哈大笑著稱讚花家,並舉步走到蕭月的麵前,說;“小道友是那家宗門的弟子,怎麼之前沒有聽說過人界你們還有樣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