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哪了?”靖王板著臉問,手下卻輕柔的將她放進了浴桶中,順手抽走裹在她身上的打紅喜被,自己也跟著褪掉長袍跳了進來。
“啊!”安心驚叫:“你……你……”
靖王直接用一吻,堵住了她的驚呼。他的手也沒閑著,正撩著溫熱的水替安心清洗起來。
“唔……唔唔……”
安心含糊不清的發音,是“不用”兩個字,奈何她昨夜被折騰的不輕,加上醉酒,哪掙得脫靖王的鉗製?
靖王很享受這個吻,昨晚安心醉了,雖然他也喜歡她醉酒後的樣子,但下意識裏他更願意她是清醒著的,她眼裏心裏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她想著的那個人。
“心兒,吻我,像昨夜那般吻我。”
“啊?”安心窘到不行,昨夜……她是怎麼吻他的?不對不對,昨夜她吻了他嗎?她怎麼半點印象也沒有。想了想,應該是有的吧!畢竟她和他連最親密的事都已經做過了。
“心兒?”
靖王的聲音,沙啞中帶著誘惑。
安心咬了咬唇,狠狠心,捧著靖王的臉,閉著眼就衝著他微涼的雙唇印上一吻。
一觸即離。
靖王眼神帶笑,卻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
安心抓狂:“那是怎麼樣?我昨晚不勝酒力,喝醉了,哪裏還記得這些?不對,我是來沐浴的,你進來幹嗎?出去!快點出去!”
“心兒,”靖王的聲音該死的誘人,“我們已經是夫妻了。”
夫妻夫妻夫妻……
這兩個字,愈發讓安心抓狂。她當然知道他們是夫妻,昨日才成的親,怎麼可能忘了?她都還沒抱怨兩世為人就隻有這麼一個漸漸的婚禮呢,他倒好意思一遍遍提醒她。
“大、叔、我、要、沐、浴!”她一字一頓說著,心裏已經快要鬱悶死了。
靖王閑閑說道:“剛才,是誰主動向我承認錯誤的?錯哪了?你還沒有說清楚。”
呃……
安心被他一提醒,這才想起還有這一出,臉上立馬換上了討好的笑容,改口道:“要不……我們……一起洗?”
靖王很滿意,欺身靠近,修長的指肚在她紅腫的唇瓣上來回摩擦,眼神中有團更炙熱的火焰,瞬間點燃。
安心的心口怦怦直跳,想逃,逃不掉。
狹窄的浴桶,容納了兩個人,本來就不寬敞,安心倏地一個轉身,濺起水花無數,趴在木桶的邊沿,捂著噗通噗通狂跳的心髒,低聲罵了句:“妖孽。”
一雙有力的手臂從背後環了上來。
安心身子一僵,感覺到他身體的火熱,來不及有任何反應,已感覺到他的唇輕輕柔柔落在她的香肩上,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吻上來。
“嗯……”
安心舒服地呻吟了一聲,這羞人的聲音,出口之後她才驚覺是她發出來的,想推開他又偏偏全身綿軟無力,隻能任他為所欲為。
這哪裏還是沐浴?
分明是……
安心眼一閉,心一橫,也就隨了他。
靖王的手很靈巧,經過哪裏,就會讓安心覺得她的身體某個部位跟著一陣酥麻、癢癢的、還很燙。
早知道就不提出要沐浴了,一次沐浴,從天未亮直到天光大亮。浴桶內的水冷了再添,添了再冷,已不知添了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