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問阿莉亞同不同意吧。”知道拜拉玲不是好惹的人,冒然說“不準帶”後果恐怕很嚴重。加布裏把皮球踢給了阿莉亞,這當然也是阿莉亞最願意看到的結局:跟著女孩子一起走多好,作為變身的穿越者,我才不想跟男人在一間屋裏呆一.晚呢。
“不管她同不同意我認為都應該帶走。我說你也是,你怎麼不把她帶到鐵處.女那裏去?至少在她勢力範圍裏不會發生今晚的事情吧。”拜拉玲開始向加布裏施壓。
“不許叫人家鐵處.女,人家叫阿葛尼亞絲。人家好歹還是四王之一,你還是對人家尊重點好不?得罪了她rì子可不好過哦。”加布裏趕緊為自己的效忠者辯護,就像家犬見不得主人受欺負一樣。
阿莉亞聽到這,默默地記下“四王”這個詞,一會要仔細問問拜拉玲。雖然她估計這幾個所謂王就是四個流.氓團夥的頭,恰好這個阿葛尼亞絲是個大女流.氓罷了。這種無法無天的地方怎麼會有象征秩序與榮耀的“王”呢?在維利安城裏要過上好rì子,恐怕免不了要跟這幾個流.氓團夥打交道。
“好好好,不叫鐵處.女了。總之,你不把她帶到那裏去,而是帶到這種偏僻地方,一定沒安什麼好心。”拜拉玲不屑的說。
“我哪裏敢呢?你自己問問阿莉亞,我對她做過什麼不當舉動沒有?”
“好了,總之阿莉亞跟我走吧。”拜拉玲靈動的眼睛望著阿莉亞尋求她的同意,阿莉亞心裏一陣激動,馬上就點頭了。
“人家一個女孩子怎麼能跟你住一塊呢?”拜拉玲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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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布裏把她們倆送到了門外。阿莉亞又背上了自己的布袋。臨走之前阿莉亞還是向這個結交半天的人致謝,畢竟他是第一個維利安城裏幫助她的人。
“我說,你還是回你們阿葛尼亞絲的勢力範圍裏睡去。當這裏睡,說不定夢中就被人肢解了。”拜拉玲臨走之前勸告加布裏。
“謝謝你關心了,我自己的安危我自己負責。倒是你,不對任何一個王效忠,萬一哪個勢力來追捕你,連保護你的人都沒有。你為何不考慮來我們阿葛尼亞絲這?”加布裏笑著說道,像是關心拜拉玲的安危,同時又達到了為自己勢力拉攏人才的目的。
拜拉玲依然毫不為之所動,回答道:“算了,我一個人野慣了。現在終於覺得有點寂寞,考慮找個伴了。但還沒開始考慮找個效忠對象。”
該說的說完,兩個女孩子一起走了起來。阿莉亞並不知道將要去的地方,她隻是單純的信任眼前這個女孩,相信她對自己沒有惡意,相信一種命中注定的聯係。一路上沒有燈光,也沒有人。天上的假星空的星光照著隻能辨認拜拉玲白sè批巾和黑sè外套的反差。
穿了幾個小巷,又過了一片像是草地的地方,她們終於到了目的地,拜拉玲的“家”:一座鍾樓。
拜拉玲點燃了蠟燭,鎖上大門,又繞著旋梯走了好幾樓,來到一個小房間裏。最後把蠟燭放在小桌上,燭光照亮了這個房間。
房間應該是給守塔人住的,以前估計就沒什麼擺設,現在卻有了一點基本的裝飾,讓人能看出住這裏的人是個女孩子。就是物資依然很匱乏,那張【bed】上的被褥是典型的鄉下農民用的花sè和材質。屋中間放著一張矮桌。本來刻印者進來是被放逐,不是來住旅館,沒人為他們提供生活用品。在這據說從來就沒有人居住的城(盡管阿莉亞不相信這種說法)裏麵應該是找不到這些東西的,剛才在加布裏那裏就是明證。唯一的可能就是拜拉玲所說的“蛇行蛇道”,他們一定有其他的辦法搞到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