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誇獎怎麼現在聽起來起雞皮疙瘩?這一定是因為我靈魂的問題,男人聽到另一個男人誇自己可愛……好惡心。
“哦,原來是這樣……但這下麻煩了,我也沒辦法去問我父親,他的水晶是不是當年也是一個黑衣大沿帽男人送給他的。或者他是否在去年扮演過黑衣大沿帽男人。”
阿莉亞剛說完,其他三位一起笑了。
“嗬嗬,我倒很期望阿莉亞你的父親是城主大人這個結果呢。”埃德加說。
“唔,我覺得後者可能性很小。”阿莉亞一副苦瓜臉,這時,她一直在回憶小時候是不是有一個黑衣打扮的奇怪男人在家裏出現過,還送過父親東西。回憶了一陣後,記憶裏麵實在找不出這樣一個人。
“對了對了,我補充一個問題。達多利和埃德加的刻印是什麼能力和名字呢?還有城主大人是否告訴過其他刻印的名字?”
“還是我代他們回答了。”雅尼薇又拿起達多利和埃德加的水晶,“達多利是帕多(Pado),也叫‘忍耐’。作用嘛,壓抑人的情緒,使人鎮靜。而埃德加是哈米(Hami),也叫‘歡樂’,跟達多利幾乎相反,作用是讓人快樂,也可以煽動人的情感。啊哈,都不是什麼戰鬥型的能力啊,不過如果我們跟鈍斧幫大決戰前,還是需要埃德加來鼓舞下我們的士氣。還是烏琪爾娜的最適合她,她是洛伊(Lo’i),速度。這個估計今天上午拜拉玲和她的對決中,你們都見識了吧。至於其他刻印的名字和能力,我們就不知道了。”
“忍耐,歡樂……其實都挺對應各位的性格的。雅尼薇的視界和烏琪爾娜的速度,也都是如此……”阿莉亞自言自語著。她心想還不錯嘛,拜拉玲也知道幾個刻印的名字。這樣,她也許暫時是這城裏麵對刻印的名稱和能力知道得最多的人。
但偏偏不知道自己和拜拉玲的刻印的能力。薩奧、薩奧,你究竟是什麼呢?
“城主大人沒有告訴你們這座城市的由來,變遷和沒落嗎?它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城裏麵的居民呢?他可是城主大人啊,她肯定知道。”阿莉亞又問出一個新的問題。
“我們也想知道,可惜城主大人那個時候沒說,後來也再也沒見到他了。”埃德加代雅尼薇回答了。
“啊,就像埃德加說的那樣,我們就這樣生活在期待中。不過有個期待也算是要活下去的理由。這樣我們對活下去的渴望總要比失去期待的人強。”雅尼薇閉著眼睛點著頭說,這個姿態像是一個哲人在向弟子娓娓道出人生的真諦。
“好吧,關於城主大人我就問到這。下麵這個問題,該銀王埃德加先生來回答了……”阿莉亞故意把“銀王埃德加”幾個字拖得很長。
“啊,阿莉亞,你是在故意戲謔我嗎?十多天前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還那麼清純,才過多久啊,就學壞了……”埃德加一臉惋惜的表情。
“好了好了,少說廢話多說正事。”雅尼薇怒瞪埃德加一眼。
“唔,小女孩真是可怕。”埃德加歎了口氣,繼續說道,“至於貿易嘛,很簡單。我們和商人約定好日子,在某個深夜,注意,一定是深夜。在東門,他們駕著馬車拉著貨物進來,就像那個送食物的慈善家一樣,拉到那個半圓形的城牆裏。我們就拿上在城裏找到的古代玩意跟他們交換。他們也不敢真正進到城裏麵來,據說進來一陣子後會感到惡心。唉,我提醒一下,交換的東西也包括‘快樂煙’,就是阿莉亞你上午跟烏琪爾娜大發脾氣的那個東西。我們現在暫且不談論賣這個東西善惡的問題。把這個問題留給哲學家吧,我們隻談生存的問題。”
“就……就這麼簡單?”阿莉亞愣了,以前還以為是要在某個通往外麵的地下水道裏交易,結果竟然如此簡單。怪不得加布裏說比她想象的要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