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象力太豐富了!你這是病!得治!”風塵鳶說完後頭也不回地離開,她心想,還好自己明智,果然,這個男人,從來不會從自己身上找問題,所有的一切都是別人的錯。
梅勇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裏一滯,壓抑地說不出話來,他回去後想了很久,製定出一個浪漫的告白計劃,計劃實施之前,他故意冷落了風塵鳶幾天,以表自己的心意。
再來說葉淩簫的近況,本來他一直都很靜心地養傷,可是從二月開始,他就覺得無言每次麵對自己時,有心事,可他追問,無言卻怎麼都不肯說,而且他每次要出去,府裏上上下下所有人都說,“王爺,傷勢未愈,不宜出門!”
尤其是鬼醫,葉淩簫隻好乖乖養傷,不曾出府。
可他每天都在想:那丫頭好久沒來了,到底在忙什麼?真沒良心,都不來看我。
殊不知,風塵鳶整日被梅勇搞得是焦頭爛額的,整日費盡心思躲避梅勇,都沒有精力來想他。
直到二月二十八日,家丁來報,“王爺,門外有個人求見!”
“什麼人!”葉淩簫問。
“那人說,您見了這個就知道了!”說著家丁遞上一枚玉佩。
葉淩簫一見玉佩,皺了皺眉,道:“請他進來!”
沒過多久,家丁領了一個男子進來,那男子,一身素衣,並無它飾,身上卻散發一種正義的氣息。
“臭小子,好久不見!”
葉淩簫一見來人,又聽見他叫自己臭小子,不自覺撇了撇嘴,道:“原來是你呀!”
“怎麼?不願意見到我?如果不是聽說你要找這個人,還是因為一個女子,我才懶得過來!”
“說說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葉淩簫不解。
“你小子,真不夠意思!說說你和風塵鳶那丫頭怎麼回事?”
“我們沒什麼!”葉淩簫有些局促,眼神躲躲閃閃地回答。
“呦呦呦,相信你們沒事才怪!你看你現在的樣子!臉都紅了,紅到耳根子了!”
葉淩簫瞥了他一眼,默不言聲。
“這是默認了?誒,我記得,那丫頭,腦子不好使!而且和你三個有婚約的!”
“她和我三哥的婚約取消了!”
“真取消了?這麼說外麵的傳言都是真的?”
“恩恩!”
“額,看來老兄有必要幫你一把了!”
“什麼?”
“不然,梅勇那小子遲早會把那丫頭拐走的!”
“梅勇?”葉淩簫麵色一沉,“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現在外麵到處都在傳,梅勇整天纏著那丫頭!像是要娶她當梅夫人!”
葉淩簫臉上的寒色加深,沈聲道:“來人!”
“王爺有何吩咐?”家丁進來道。
“去把無言找來!”
“是!”家丁見自家王爺臉色不好,不敢怠慢。
“誒?你不知道?”
“我一直在府上養傷,從未出府!”
“就說看你小子病怏怏的!我還以為你是得了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