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沈哥你也控製著點吧,這一針把我手指都紮穿了啊,不是說什麼指尖血嗎?這都前後通透了,斯哈,斯哈,疼,疼,疼死我了。”梁杉因為沈適沒掌握好力度,立刻叫喊了起來。
“騷瑞,騷瑞,用力過猛,用力過猛。”沈適連忙道歉,然後嗖的把針又拔了出來。
“疼疼,沈哥你說的什麼騷瑞?你們那的土話嗎?”梁杉吸著涼氣,但小孩的心性還沒減少半分,對沈適的英語產生了興趣。
“土話土話,絕對是土人說的話,像我說的ok是好的意思,騷瑞就是對不起,唉,從小就學,結果掛在嘴邊上忘不掉了。”沈適吐槽著,然後就看到梁杉手指上的針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起來。
“還真是夠快啊?怎麼樣?還疼不疼?消耗體內的靈力嗎?”沈適連忙追問。
“疼,還是疼,不過感覺沒那麼強烈了,靈力也沒有消耗,要不下麵還用這個手指吧,你割個小口子先看看,要疼就在一個地方疼吧。”梁杉齜著牙說道。
“可能是幻痛,那你這麼說就還是這個手指吧。”沈適拿出包裹裏的一把匕首,這也是在鍾乳洞撿的,所以不知道具體是誰的,但品質還不錯。
“幻痛?呀,疼疼疼,斯哈,斯哈,這是真疼啊,大哥,不給我止下血嗎?”梁杉看著自己指頭上的傷口和鮮血,有些後悔配合沈適做實驗了。
“幻痛就是人在身體缺少某個部位後,會感覺那個部位還存在疼痛的感覺,並不是真實的疼痛,咦?愈合的速度很快啊。”沈適解釋著,同時觀察著梁杉的手指,發現傷口處不過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就快速自愈了。
這種自愈與普通人體自身的自愈有些差別,就拿傷口來說,如果普通人身上較大的傷口不縫合的話,傷口兩側的皮膚組織並不會自動閉合,反而會形成猙獰的疤痕。
但梁杉那個傷口就像個嘴巴一樣,雖然被利器劃開了,但卻自動閉合,恢複之後連個印子都沒有,指紋也和原來一模一樣。
這就非常有意思了,之後隨著沈適的興趣大增,梁杉的疼痛也隨之成倍的增加。
接近午夜的時候,別院內的呼痛聲終於停止了,剛剛做完實驗的沈適和梁杉也是滿頭大汗,不同的是一個是累的,一個是疼的。
“幻痛,絕對是幻痛了,沈哥,我怎麼感覺全身都在疼啊?”梁杉的聲音裏帶著哭腔。
“又沒缺胳膊少腿,幻痛個屁,不過結論已經很明顯了,小衫你絕對不是普通人,因為你身體裏的任何一塊骨骼以我力量完全無法打斷。”沈適擦了擦汗說道。
其實能累出汗,就是實驗到了最後斷肢這,結果是以沈適堪比地階的力量,根本拿梁杉沒辦法,連最柔軟的肋骨都不行,但這種反複的擊打真的是很疼的。
“那就別打了,疼死我了,哎呦,哎呦,沈哥,你說我這自愈和你聽說的那人比怎麼樣啊?”梁杉倒吸著涼氣問道。
“我感覺你應該就是永生體。”沈適嚴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