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起見,許惠海開著車將上官文雯送到離謝家稍遠一段距離才停了下來,她從皮卡車後麵拿下自行車,一路騎回謝家。
上官文雯打開大門便謝忠文便關心的問道:“文雯怎麼今天回來這麼晚?”
“薇薇有幾道題不會,我跟她講解所以晚了一些。”上官文雯解釋道。
上官文雯一向對謝忠文不冷不熱,今晚她身上也沒有沾染酒氣,所以謝忠文並沒有起疑心。
上官文雯拿起換洗衣服走進浴室裏快速沐浴,然後把校服全都丟進洗衣機裏,她轉頭看向遠處謝忠文的臥室,眼眸裏閃過一絲狡黠。
上官文雯溜回浴室裏假裝在洗澡,她把耳朵貼在浴室門上側耳傾聽。
過了一會兒,她便聽到有人輕輕打開洗衣機蓋子的聲音,她不禁笑了笑。
發出動靜的人正是周文雅,她聽到上官文雯回來了,便估算著她應該進去洗澡了,便偷偷摸摸來到洗衣機旁邊,打開蓋子拿出校服準備聞一聞衣服上有沒有酒的味道。
她的鼻子還沒有靠近衣服時,浴室的大門突然“砰”的一聲被大力打開,一個人影從立馬衝過來嚇了周文雅一大跳。
“啊!”
“啊!”
周文雅和上官文雯兩人異口同聲尖叫了起來,前者是做賊心虛真的被嚇到了,後者是故意嚇唬周文雅。
“你在幹嘛啊!”上官文雯“狐疑”地盯著周文雅手裏的校服質問道。
周文雅臉色一僵,標準的溫柔笑容再也無法展現。
謝忠文在客廳看電視聽到她們倆的尖叫聲急忙跑上來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上官文雯指著周文雅說道:“我突然想起來我口袋裏好像有顆糖果,所以便趕緊過來想要把糖果拿出來,免得把糖果和衣服一塊洗了。哪知道我一過來便看到這裏披頭散發站著一個人影,大半夜的我還以為是鬼,差點沒把我嚇死!”
上官文雯一邊說還一邊不停拍打著胸口,好像真的被嚇得不輕。
周文雅尷尬的扯了扯嘴角神色有些慌張的說道:“我,我剛才起來想要去洗手間,看到文雯的衣服沒有放洗衣粉,所以我才打開蓋子。”
“那你倒洗衣服就好了,你拿我衣服幹嗎?”上官文雯裝作單純不解的問道。
周文雅幹笑兩聲說道:“我也是在幫你檢查看看口袋裏有沒有裝其他東西。”
“上衣又沒有口袋。”
“呃,我剛才睡得有些迷糊,忘記你的校服上衣是沒有口袋的了。”說完周文雅自然的把上衣丟回去,伸手就校褲口袋裏摸索著搖頭說道:“褲子口袋裏沒有東西。”
“噢噢,那可能是我記錯了。”上官文雯“鬆了口氣”走去浴室:“困死了,趕緊洗完澡好睡覺。”
謝忠文沒有發現周文雅和上官文雯的異常,他見是小事一樁,便下樓繼續看經濟頻道。
留下周文雅一個人麵對著洗衣機,她深呼吸一口氣平複緊張的心情,她打量著四周再次拿起上官文雯的校服聞了聞。
上官文雯今晚雖然沒有被人用酒噴,但是周濱是喝得嚀叮大醉的,他們在跑車裏待了一會,衣服上沾染上淡淡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