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雯一開始就辦到了。”
教練語塞:“所以她是天才型選手,你是屬於努力型選手。”
被人這麼誇上官文雯有些不好意思,其實她還真的不是天才型選手,上一世她也是努力型選手,這些訓練她上一世做過太多了,所以對她來說完全不是什麼難題。
所以她順利的完成訓練在教練和隊員們眼裏就是天才了,她又不能解釋,隻能是厚著臉皮接受大家給予的稱號。
陳奕威跟教練借了一個瑜伽球帶回別墅:“晚上我反正也沒事做,一邊看電視一邊慢慢訓練吧。”
“借什麼借,這東西沒多少錢,你直接拿回去吧。”看到陳奕威這麼勤奮,教練也很欣慰,立馬把瑜伽球送給他。
“謝謝教練。”
這幾天的訓練下來,陳奕威從原先堅持不到兩秒變成現在能堅持十多秒,進步還是非常可觀的。
周文雅在醫院裏多次偷偷溜去觀察了上官蓮的病房,發現那裏的保鏢的確是二十四小時把手。
她也觀察到上官文雯來醫院的時間,一般是中午十二點和下午的六點過來看一會就離開醫院。
但是謝忠文除了前麵兩天來過醫院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難道他回y市了?
不好!
周文雅意識到這點立馬跑去借電話打回家:“媽,我是文雅,忠文出差回來了嗎?”
“沒有回來。”王玉蘭追問道:“文雅你大概什麼時候回來呀?”
謝忠文沒有回去也沒見他來醫院看上官蓮,難道他還真的是出差去了?或者他是……
周文雅突然想起謝忠文襯衫上的口紅,眼眸微暗。
“文雅?文雅?”電話那邊沒人說話,王玉蘭疑惑的喊道。
“誒,媽我這邊信號好像不太好,我過幾天就回去,暉兒有沒有寫寒假作業?”
“每天都寫,有我看著他,你放心吧。”王玉蘭笑道。
“那就好。”
周文雅掛了電話心裏一陣焦急,看看她也得加快步驟了。
女醫生來到她的病房裏再次進行檢查,依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雅姐,真沒查出你的身體有什麼問題,要不你去京城的醫院看看?”
這段時間周文雅一直瘋狂的跟女醫生套近乎,現在兩人關係已經非常親近。
“行吧,一會我就辦理出院手續。”周文雅溫和的笑道:“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你什麼時候下班?我請你吃飯。”
“不用了,治病救人是我的本職工作。”
“誒,認識你我很高興,所以想請你吃個飯。我一個人無依無靠的,你就答應吧。”周文雅裝作難過的說道。
女醫生看到她憂愁的神情隻好點頭說道:“好吧。”
下了班,他們兩人選了家有格調的西餐廳,兩人開始閑聊著。
周文雅裝作無意識的跟女醫生透露自己“淒慘”的身世,小時候家裏出車禍,家人去世了隻剩下她一人,後來小三介入她的家庭,丈夫和自己離婚,孩子跟了丈夫。
現在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說著說著周文雅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