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我看看。”王玉蘭好奇地伸出手。
正巧周文雅從樓上走下來,她疑惑地湊過來問道:“這是什麼?”
“夫人,有人給你寄了掛號信。”
“給我寄的?什麼東西?”周文雅湊過來。
王玉蘭把掛號信遞過去:“你打開看看吧。”
周文雅撕開掛號信,從裏麵抽出一張紙,紙上畫著一輛車,離車不遠的地方有兩個人躺在地上。
周文雅臉色蒼白,王玉蘭好奇地伸著腦袋:“啥玩意?”
“沒什麼!”周文雅急忙把紙塞回信封了,拔腿就往樓上跑去。
“我怎麼覺得文雅最近怪怪的呀!你覺得嗎?”王玉蘭看向保姆問道。
保姆尷尬的說道:“有點。”
“真是奇了怪了。什麼東西讓她這麼害怕?”王玉蘭抬腳朝樓上走去。
周文雅火冒三丈,她以為換了電話號碼自己的世界就安靜了,沒想到他還寄信過來。
周文雅癱在地上,急促地呼吸著。
“磕磕磕。”
“文雅。”王玉蘭在敲門。
周文雅費勁地從地上爬起來走過去開門:“媽。”
“你怎麼了?信封裏是什麼東西?你怎麼看起來好像被嚇到了?”
“沒什麼,無關緊要的東西。”
“無關緊要的東西你能嚇成那樣?”王玉蘭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你老實跟媽說,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你最近老是魂不守舍的。”
“我真的沒事。”周文雅還想撒謊。
王玉蘭生氣了:“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你以為這點能騙得了我?”
她走近周文雅的房間裏開始在翻箱倒櫃的翻找著。
“媽,你在找什麼?”
“我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把你嚇成那樣!”王玉蘭冷哼道。
“媽,真的沒什麼!”
紙條已經被她撕碎丟到垃圾桶裏了,王玉蘭怎麼找都找不到:“你藏哪去了?”
“媽,我沒有藏!”
王玉蘭年紀大了,翻了一會累得不行,她目光如炬地盯著周文雅,腦洞大開地問道:“你是不是做對不起忠文的事情?”
“媽你想多了,我怎麼會做對不起忠文的事情!”
“真的?”
“真的。”周文雅急切地點著頭。
“最近老是有男人給你打電話,而且你也經常做出一些反常的舉動,比如剛才。”王玉蘭問道:“你不會是出軌被人拍到照片威脅了吧?”
王玉蘭這猜想把周文雅雷得不行,她又好氣又無奈:“真的沒有,我沒有出軌!我整天在家裏,我能怎麼出軌呀!”
“你又不是一直在家,還是有出去過的。男人都能犯過錯誤,女人又怎麼可能沒犯過錯?你老實跟媽說,是不是?”王玉蘭盯著周文雅的神情。
“真沒有,我對天發誓!”
“那你為什麼最近這麼古怪?”
“可能沒有休息好吧,媽你別多想。”周文雅百般勸說下,王玉蘭沒有再問了。
但是周文雅今天的說辭並不能打消王玉蘭心中的疑慮,她還是非常懷疑周文雅出軌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