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文家,張怡在家裏待了一整天,都沒有看到文亦瑋的身影。
她拿出手機撥通的文亦瑋的電話,可是怎麼打都沒有人接,她看著自己的手機嘀咕道:“不會是被亦瑋拉近黑名單了吧?”
想了想,張怡快步朝保姆走了過去說道:“你的手機給我。”
“啊?”保姆看著張怡一臉懵逼。
“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說把你的手機給我!”張怡不耐煩地說道。
保姆平白無故被訓斥,心裏有些不太高興,但是礙於身份在,她隻好忍下心中的不滿把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夫人,你要我的手機幹嘛?”
“我用你的手機打個電話,你急什麼?難不成我還會偷你這破爛手機不成?”張怡鄙夷地掃了保姆一眼:“什麼玩意,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保姆氣得牙癢癢,她氣憤地從張怡的手機搶回自己的手機,指甲不小心劃到張怡的手上,疼得她叫了一聲:“啊!你幹什麼?你的指甲劃到我了!”
張怡看著保姆氣憤的樣子,她心裏的火氣燒得更旺:“你看什麼看?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對!老娘不想幹了,老娘不伺候了!你愛找誰就找誰,你以為就隻有你有脾氣,我沒有的嗎?神經病啊你!”保姆不滿地瞪著張怡冷笑道:“你看看你自己,整天陰陽怪氣的隻有傻子才會喜歡你,現在先生也不回來了,你以為你們的婚姻還能維持多久?”
“你就繼續作死下去吧!”保姆冷哼了一聲,快步離開。
“你,氣死我了你!你居然敢胡言亂語,我要撕爛你的嘴!”張怡惱羞成怒地衝上前想要揪住保姆的頭發。
保姆年輕的時候在鄉下幹農活,力氣很大身形也靈活,她輕鬆地躲開張怡的手,快步朝玄關跑去。
她將大門打開,撒丫子就朝外麵跑。
張怡腳上穿著拖鞋不太好跑,而且她們別墅門口鋪著鵝卵石,剛跑沒有幾步張怡便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啊!疼死我了!”張怡感覺額頭處一陣劇痛,抬手輕輕一摸,手心全是血跡。
“我,我不會毀容了吧?不會的,不會的!”張怡也顧不上身上的疼痛,急忙從地板上爬起來跑回臥室,看著鏡子裏額頭處不停流出的血跡,她快速抽出紙巾止血,立馬打電話給司機讓他盡快將自己送去醫院。
好在傷口不深,隻是留了些血跡,過一段時間疤痕褪去就會與往日沒有什麼不同了。
張怡現在的處境非常尷尬,她身上忘記帶錢出來,她幹咳兩聲讓自己盡量不那麼失態,鎮定地看著司機說道:“我今天出來太急忘記帶錢包了,你先替我墊一下藥費,這些錢到發工資的時候你再跟亦瑋說。”
“是!”司機點點頭立馬去給張怡結清醫藥費。
另一邊保姆一口氣跑了大老遠,雖然她隻是一個傭人,但是文亦瑋待人處事都很友善,她心裏討厭張怡但並不討厭文亦瑋。
看到保姆打來的電話,文亦瑋懷疑會不會是張怡打過來的,就在電話差不多要掛斷的時候,他這才接了起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