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
一位動物學家,對生活在非洲大草原奧蘭治河兩岸的羚羊群進行了長期研究。他發現,東岸羚羊群的繁殖能力比西岸的強,每分鍾的奔跑速度也比西岸的快13米。
這些莫名其妙的差別,曾使這位動物學家百思不得其解,因為這些羚羊的種類和生存環境都是相同的:都屬羚羊類,都生長在半幹旱的草原地帶,飼料來源也一樣,以一種叫鶯蘿的牧草為生。
有一年,在動物保護協會的讚助下,動物學家在奧蘭治河的東西兩岸各捉了10隻羚羊,分別把它們送往對岸。結果,從東岸運到西岸的10隻羚羊,一年後繁殖到14隻;從西岸運到東岸的10隻,一年後還剩下3隻,另外7隻全被獅子吃了。
這位動物學家終於明白,東岸的羚羊之所以強健,是因為它們附近生活著獅群;西岸的羚羊之所以弱小,正是因為缺少了天敵。
沒有天敵的動物往往最先滅絕,有天敵的動物反而會逐步繁衍壯大。大自然的這一悖論,在人類社會也同樣存在。羅馬曾經是一個強盛的帝國,但後來消失了。真正使羅馬帝國滅亡的,不是別人,正是它自己——一個沒有了敵手的帝國,終於在惰性的退化中消失。
大道理如果沒有天敵,動物會陷於懶怠,會加速它們的滅亡。然而天敵的出現,使它們時時處於警惕之中,不得不努力去適應形勢,反而奇跡般生存下來。一個處於競爭中的人也是如此,一個民族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