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毫不吝嗇的撒下,落在地上正在舞劍的人身上,劍光在朦朧的空中劃過一道道痕跡,瘦小的身姿起起伏伏,粉色的飄帶也隨之舞動。一聲“嗬!”。收劍,擦汗,流利至極。

那人望向圓月,月中突然出現了他的麵孔,放下劍後,跑了幾步,整個人便飛了起來。原來是小阿玖。

白九卿坐在屋外的大石頭上閉目養神,對於他來說,月光是最好的東西,它美好,無暇。是天神贈給世人最珍貴的東西。

忽然聽到身後有人走開,白九卿手中突然多了一朵花,那是彼岸花防器,他稱之為——暗殺。但是,當他聞到來的體香時,便又將手中的暗殺放在了護腕中。

小阿玖走進白九卿身邊,剛想捂住白九卿的眼睛,白九卿卻突然起身,反而將她的眼睛捂住了。

“啊!”小阿玖突然叫了起來。白九卿急忙將她的嘴捂上。“噓,小點聲。不怕把別人吵醒?”白九卿小心翼翼的提醒小阿玖。

小阿玖同意的點了點頭,白九卿才把她的嘴放開。小阿玖大口大口的假裝喘著氣。小阿玖看到真的是白九卿,高興的一把抱住白九卿,因為身高的緣故,小阿玖才到白九卿的胸前,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她很快的就爬上了白九卿身體,兩腿一扣,就將白九卿的腰死死夾緊了。雙手套在一起,將白九卿的頭也抱在了一起。

“阿玖,快下來。被人看見了多不好。”要不是在晚上,小阿玖早就把白九卿笑得找不到地兒了。因為此刻,白九卿臉不是一般的紅。

自己好歹也是十二歲的人,被一個女生以這樣的姿勢抱著,難免會很尷尬。在這個年代,十二歲就可以娶妻生子了,關於房中的知識,原本給他接生的接生婆隻要來他家,就說個不停。耳濡目染的多多少少懂了一大部分。

“我不,我就不。你不知道,今天聽到你也過關的時候,我就想來找你了。”小阿玖將嘴放在白九卿耳邊,輕聲說。

這一動作又將白九卿惹的臉變本加厲的紅了。

小阿玖似乎感覺到了白九卿臉上的燒灼,笑眯眯的從他身上下來。“卿卿,你的臉怎麼那麼燙,是發燒了麼?”說完小阿玖還伸手去摸白九卿的額頭。

白九卿顯然被小阿玖的行為和話語惱羞成怒。滿不自在的拍去了小阿玖往他臉上摸的手。

難道小阿玖還不明白?他們都可以算得上是成人了,做事不能再那麼莽莽撞撞了。

“阿玖,你多大了?”白九卿實在是忍不住了,他覺得很有必要告訴她,這種姿勢用在他們身上是有多麼的不好。

“我……”小阿玖停頓了一下,笑嘻嘻的站在他跟前的石頭上,因為在石頭上她的身高才能剛到他耳邊。小阿玖貼近白九卿的耳朵,輕聲說“你猜呀”。說完便不給白九卿回話的機會就跑開了。

溫熱的氣息還在白九卿耳邊停留,那種感覺使白九卿的身體酥酥麻麻的,怔了好一大會。

看著小阿玖跑遠的背影,白九卿不解的撓撓頭,自言自語到“阿玖,我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親密了?”

突然意識到自己懷中多了一個硬硬的東西。拿出來一看,原來是一封信,信麵是一朵彼岸花,借著月光,白九卿打開了信,看了起來。

上麵寫到:我剛得到消息,明天的考試內容為定心,就是說在一柱香內,你們要在迷魂香陣中定心破開你們的迷魂香陣。這個防器是我發明的,很有用。切記,莫要告於他人。——小阿玖

白九卿看完,拿出了一個戒指,帶上戒指後,他就進入了另外一個空間。隔絕了外界的一切。白九卿用意識出來,拿著這四個戒指,走向他哥哥的房間。

他又將戒指的用處給大家說了一遍,隻是沒有說這是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