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當時本來也跑得好好的,然後忽然就感覺前麵有東西。就摔了。”靈杳也疑惑,放眼望去,操場一點兒石子兒都沒有,怎麼自己會絆倒呢?
屹玄摸著靈杳的腳腕,幫她輕輕揉了揉。光滑細膩的肌膚在屹玄幹燥的手掌心中摩挲,靈杳望著屹玄,感覺……有點兒不好意思。
腳腕上冰冰涼涼的,揉了好一陣,那處淤青才有消散的痕跡。屹玄收回靈力,說道:“行了,今天你就休息一下吧,待會兒我去給鴉殺老師說幫你請個假,然後叫子嬰把你送回去。晚一點兒我再來看你。”
“……好吧。”雖然靈杳不是很想答應,但是自己這腳腕是真的動一下都很疼的。沒辦法,看來隻能按照屹玄師兄說的那麼做了。
很快,子嬰就過來了,擔憂道:“靈杳,你真的沒事兒嗎?”
“沒事兒,就是崴了一下。”
子嬰蹲下身子,瞧了瞧靈杳的腳腕,歎氣道:“好吧,看來今天是不能上課了,咱們回去休息一下吧。”
“嗯。”
靈杳的手搭在子嬰的肩膀上,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路上,卻遇見秦暮色和蘭瑤歌兩人並肩過來,秦暮色看到了靈杳,問道:“你們怎麼了?”
子嬰和靈杳朝秦暮色笑了笑,解釋道:“剛才跑步的時候不小心崴了腳,跟鴉殺老師請了假回去。今天是上不來課了。”
秦暮色看了靈杳一眼,說道:“這樣吧,待會兒我讓元夕給你送點兒藥酒來。你們先回去吧。”
“好的。”
看著秦暮色和蘭瑤歌的背影,子嬰嘀咕道:“這位秦師姐和蘭瑤歌真是隨時隨地都在一起啊,難怪秀秀看到她倆抱在了一堆。看來……的確有jian情!”
靈杳急忙捂住子嬰的嘴,叮囑道:“子嬰師姐,可別亂說。她倆還沒走遠呢,要是聽到了,那可不好。”
“哎呀,聽到了又怎麼樣嘛。其實秦師姐和蘭瑤歌還挺有一種郎才女貌的般配感。你說是吧,靈杳。”
“……嗯。”
靈杳也回頭看了那兩個離開的人的背影,當年的秦叔是白雲天宗的人,看來秦師姐和秦叔的關係……很讓人覺得探究。
把靈杳帶回去之後,子嬰還慌忙的往外跑。
原來鴉殺老師並沒有準許子嬰一直陪著靈杳,隻讓她把靈杳送回去之後還要趕回操場。所以子嬰走後,屋子裏靜悄悄的,靈杳望著窗外繽紛的落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到外麵的敲門聲響起,這才拉回了靈杳的思緒,她問道:“子嬰師姐,是你嗎?”莫非子嬰師姐又回來了?
“是我。”
陰涼的嗓音回旋在屋子裏,周圍仿佛一下子冷了。
靈杳詫異,試探問道:“蘭瑤歌?”
“嗯。”
他怎麼來了。靈杳說了聲,“進來吧。”
門被推開,蘭瑤歌手裏拿著一小瓶藥酒,麵上並無什麼波瀾。靈杳見狀,才知道他是來給自己送藥酒的。
詫異問道:“秦師姐不是讓元夕拿過來嗎?”
“元夕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