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馨,你說不去追是什麼意思啊?”

維納斯疑惑不解的看著墨馨問道。墨馨微微勾起嘴角輕笑一聲,並沒有要告訴人的意思。

“這是一個秘密。”

墨馨說完便走向卡厄斯,抬手幻出能量球,注入卡厄斯的身體裏,卡厄斯低頭看向自己逐漸實體的身體,神情中的死氣也褪去了不少。墨馨似乎是覺得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滿意的看著人。

“雖然幫卡厄斯前輩恢複的這一點神力微不足道,但我想暫時也夠了。”

前者雖是笑臉相迎如此說道,卡厄斯也隻是瞥了一眼自己恢複的身體,如往常一般冷淡的應了一聲。

“墨馨,我還是有些不懂。”阿瑞斯的話打斷了兩人“為什麼你一開始就知道這是撒旦和宙斯的計劃?”

墨馨聽罷轉身看向人,神情自若道:

“我僅僅是猜測罷了。”

然而除了卡厄斯之外的兩人,對於墨馨的話滿是質疑,以前在神域不怎麼露臉的死神,怎麼會對宙斯和撒旦如此了解,並且準確無誤的猜到兩人的計劃並將計就計逐一擊破。導致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罪魁禍首則是滿臉事不關己的聳了聳肩。

“這這麼可能靠猜測?墨馨,你是不是不能告訴我們,所以開玩笑啊。”

維納斯還是無法相信,忍不住質疑人。

“是聽到的。”

似乎是看不下去被耍的兩人,卡厄斯淡淡地說了一句,斜眼瞥了一直努力憋笑的墨馨。

“聽到的?可是這幾日神域戒備森嚴,墨馨身上沒有通行證,宙斯和撒旦見麵的地方,根本進都進不去吧?”

比起維納斯,阿瑞斯倒是分析到了挺全麵的地方,畢竟這種事情怎麼說都不合常理,特別是撒旦,他怎麼可能會察覺不到不對勁的地方。

似乎覺得有些倦怠了,墨馨有些慵懶的坐回了沙發上

“凡事都有可能,阿瑞斯,畢竟,我是死神。”

聽到人這句多少有些意味不明的話,阿瑞斯微微皺眉,作為戰神的直覺,手不自覺的搭上了腰間的劍柄上,思索了片刻才將神情中的疑慮壓下。

對於人的行為墨馨隻是一笑而過,抬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輕呷一口,很是悠閑自在。維納斯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坐在墨馨旁邊卡厄斯,便說道。

“墨馨,我其實一直想問,你。。。不姓墨吧?”

“哐當。”

茶杯落地破碎的聲音在偌大又安靜的房間裏顯得十分清脆,墨馨微微抬頭,紅眸盯對上維納斯的眼睛,臉上的神情很是異樣,明顯在警告人不準提起這件事。

維納斯雖然被人的眼神嚇的一愣,但還是沒有讓步的意思,在兩人對峙的同時,卡厄斯看到了維納斯握緊的雙拳。

“我的確不姓墨。”阿瑞斯剛想開口打破眼前的僵局,墨馨卻站了起來,徑直走向維納斯,“但那又如何?”

“對,姓氏自然不重要。”維納斯微微後退了半步,微微皺眉,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架勢。

“但是你又為什麼要隱瞞,你是半魔人這個事實。”

被指控的人對這三個似乎毫無感覺,僅僅表示性的輕笑了一下,便繞開人走向大門。卡厄斯也不願與人多說什麼,起身跟著墨馨走向大門。維納斯見狀就要攔人,卻被阿瑞斯一手攔住,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墨馨推開大門。然而門外聚集了眾神,將宮殿的出口徹底圍住,站在最前麵的正是主神宙斯和魔神撒旦。

宙斯看到墨馨便舉起神杖,如圖降罪一般俯視著人,緩緩開口說道:

“死神墨馨,玩忽職守,四處作惡,致七宗罪死亡,吾和長老會決議將你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