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懲罰，今年的年夜飯由牧老爹一人包辦。牧媽帶著牧橙出去置辦年貨，順便來買了兩套衣服。
“這個好看。”
牧橙眉頭皺了起來，萬分不確定老媽手裏那件薄如蟬翼的睡衣好看在哪裏。
“老媽，你和老爸年紀也不小了，不需要那麼刺激吧。”而且老爸才剛出院沒多久，經不起這麼折騰啊。
牧媽聞言立馬白了牧橙一眼，這死孩子，在說什麼。她和孩子她爸都老夫老妻的需要這個啊。
“這是給你買的。”
“不要不要，我睡覺穿那麼少，容易感冒的。”想想自己在公寓裏穿這件和沒穿一樣的睡衣，不被凍死，也會被宋妍笑死。不行，牧橙立馬阻止老媽的天馬行空。
牧媽給了個你好沒有品位的眼神：“你穿著這個……沈冬榮……”聲音拖得長長的，欲言又止，給牧橙無限幻想。
“媽！你在亂想什麼啊！”牧橙臉紅了下，想象了自己穿上這衣服的樣子，應該也沒什麼看頭吧。
這樣就臉紅，她生的女兒，就這點用啊，牧媽恨鐵不成鋼的繼續指導：“不然你要那什麼去誘惑沈冬榮啊。你們年紀也不小了，我也不反對，你們走到那一步。”
“媽！這種事不要在這種場合講。”她難為情的看了看周圍有沒有人，真是的，她好歹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大閨女，要不要這麼開放。
還有，她哪裏有機會穿這個給沈冬榮看啊。
一想到沈冬榮那麼禁欲的模樣，牧橙內心就歎息，高嶺之花不是說說而已。
牧媽歎息搖頭：“你還太嫩，不懂男人。”這睡衣多好，半透明蕾絲，要多誘惑，有多誘惑。
牧橙覺得好像也也有幾分道理，本來堅定的意念，開始動搖：“不然就買下來。”留著以後找時機努力下。
這才差不多，她家閨女，終於開竅了。不知道三年之內有沒有希望抱上孫子呢。
買回來，牧橙就後悔了。杵在自己房間，看了好半天，都在懷疑那一瞬間自己幹嘛去了，買這幹嘛啊，還不便宜。
“橙橙啊，出來包餃子。”
“來了。”牧橙將睡裙放到櫃子裏。
她其他家務不會做，可是包餃子可是一絕。連牧媽都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雖然她自己包的很爛……
“你和沈冬榮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啊。”遞給牧橙一疊餃子皮，開始女人間的對話。
“……有你這麼急著把我嫁出去的嗎。”牧橙總覺得她媽好像有點太著急要把她嫁出去了。
牧媽歎了口氣，這麼久了，她在她這麼大的時候，閨女都會下地跑了。
“要是不行，就直接生米煮成熟飯，要生孩子，你媽我也養的起。”
“媽！”怎麼三句話不講就扯到那個地方：“我還在上學，會有影響。”
“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好啊。我每天好無聊，急需要孫子孫女來打發日子。”
牧橙：“……”你這樣是不負責任你造嗎？
“沈冬榮！”牧橙趴在窗戶上看著外麵雨夾雪的天氣耳邊夾著電話，想問問他準備怎麼過年。
“晚上有空嗎？”今年大年三十，今年的最後一天，好想和沈冬榮見一麵。
電話那端的沈冬榮嘴角微揚：“有。”
“那晚上見！”
牧橙家在一起過年的人也不多，就一家六口再加上爺爺奶奶大伯大媽和堂哥家三口。其他的親戚要不住的遠，要不就是去別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