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這時是又扶張伯,又摻阿牛,弄了個手忙腳亂。雖不知二人是如何想得,但見二人意誠無比,而自己初來乍到,也需要個人來商量指點,又想隻要以後拿阿牛當兄弟看待,阿牛跟著自己肯定也能發家致富。與二人糾纏了一會兒也就答應了。
村長見劉明答應了,老懷大慰。高興的說到:“阿牛入蒙時起大名為方,現還請先生賜個字,以張門庭。”
劉明聽了心中一驚:倒是聽過古人都有一個字,可自己哪裏會起。心中暗自尋思:阿牛敦厚老實,德行端正叫什麼好呢。心中一閃張口道:“就叫厚德吧。”
“好!福緣深厚,廣濟功德。”村長讚罷,轉頭又對阿牛說道:“阿牛,今後跟隨先生一定要以此自勉,要多立功業,多造功德,莫要丟了我張氏的臉麵,壞了先生的名頭。”
“我記下了。”阿牛大聲說道。轉身又對劉明說道:“謝主人賜字,今後我就叫張方,張厚德了。”說完一臉驚喜莫名的樣子。
劉明一陣惡寒。連忙說:“阿牛哥,你整麼叫我主人。你我二人是兄弟呀。”
“不可,不可。以前是以前,現厚德以追隨先生,當如此稱呼,方合理數。”張伯從旁插言道。
“正是,正是。厚德以入主人門下,萬不敢壞了家法。”厚德接著道。
最後,劉明死活不答應。雙方妥協劉明稱阿牛為厚德,厚德稱劉明為公子。
劉明換過衣裝,取兩瓶茅台與厚德上路前往安喜縣。日午時分進入縣城,厚德領劉明落腳一家客店已畢。劉明讓厚德領自己去全城最大的酒樓,一是吃點東西,二是尋機把酒賣了。
“公子,這就是安喜縣最大的酒樓。”厚德把劉明領到一酒樓前說道。
“哦,聚友樓。名字到還不錯。不知東西整麼樣,厚德你以前來過嗎?”劉明看著眼前的二層磚木結構的酒樓覺得:不錯,雖比不上現代酒樓的高大華麗,但勝在風雅別致,古意盎然。
“回公子,我以前隻是一個采買哪有錢來此,隻聽人說過此樓乃本城最大的,不過前也是最貴的。”厚德回答道。
“那我們倆就在這吃一回,連帶的把酒賣了。”劉明說完拉著厚德進入酒樓。
隻見樓內庭中放置數張條案,均已客滿。劉明逐領厚德向二樓行去。
“客官請慢!”一個夥計攔住二人道:“二位客官恐怕是初來本店,不曉得本店的規矩。”
“哦?什麼意思。”劉明心裏嘀咕:難道在古代吃飯還有什麼規矩不成,又露怯了。
夥計輕蔑的看了一眼劉明二人的衣著道:“二樓乃達官老爺,富豪鄉紳吃飯的地方,價錢可是樓下比不了的。二位還是在樓下找一個地方吃吧。”
劉明一聽就火了,心說:這不是狗眼看人低嗎。劉明跑車多年,吃過的飯館無數,哪受得了這個。當時就要動手,突然手一緊,回頭一看隻見厚德拉住自己,湊到近前低聲道:“公子,賣酒換錢要緊。”
劉明一聽就明白過來了。心想:店大欺客,客大欺店。連現代的某些酒樓都寫著lt;衣冠不整著,嚴禁入內gt;,何況是古代。雖說這個夥計說話有點氣人,大不了今後不在這吃罷了,還是賣酒要緊。
想到這裏說道:“夥計叫店主來,就說我有絕世佳釀要賣與他。”
“我家的膾魚蓴羹,胡炮肉,跳丸炙百裏馳名,我家的稻酒,人稱十裏香!更是享譽翼州。啟會看上你的酒。二位如果不用餐,還是請了吧。”夥計撇著嘴說。
“休得囉嗦!叫店東來。”厚德在一旁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