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聽的張飛的喊叫,心中暗暗好笑,心說:我這三地哪都好,就是有點小孩心性,看什麼都是一驚一咋的。記得他剛來的時候,見了莊裏的什麼都新鮮,成天拉了自己和二弟,滿莊子轉,讓自己給他講,教給他。每回都累得自己三人回屋就一起睡下。不過這個三弟到也是給了自己不少的驚奇。記得在現代那會兒,大夥都說三弟是千古第一莽撞人,有勇無謀,性格暴躁,可是沒想到三弟竟然不僅書法寫得非常好,蒼勁有力,筆若龍蛇,尤其是草書,那真是絕了,讓自己和二弟都自歎不如。而且還會畫去火圖,那畫出來真是惟妙惟肖,妙不可言。自己大驚之下問他怎麼會畫著東西,沒想到張飛的回答讓自己捧腹不止。原來張飛小的時候就好動,不好靜。性格頑劣,脾氣暴躁,再加上天生神力,不僅同齡的小孩經常被他打傷,就是教書的先生管教於他,他寧起來都把先生打一頓。弄得方圓百裏無人敢教他,把他老爹氣得不成,都不知打壞了多少的藤條。後來不知他老爹從哪裏請來了一位先生,此人從不提及自己的姓名,但把張飛克的是死死的。不管張飛想什麼壞主意,那位先生都能知道,破解。簡直是張飛一厥屁股就知道他拉什麼屎。而且功夫出眾,打張飛就跟玩似的。弄得張飛是徹底的沒脾氣,服了。那老師整治張飛的法可多了,沒事對著張飛的老爹出主意,說什麼為了磨張飛的性子,讓張飛練隸書,畫仕女圖,張飛明著不敢對抗,乖乖的練,而且還練得不錯,可暗地裏張飛猛練草書,狂畫去火圖,練的比明處的還好。美其名曰:報複老師,他讓我打狗,我就去罵雞。就連先生教他最喜歡的武術,他都要掙上一掙,改上一改。當時先生教的他是馬上的功夫,飛蟒槍法,講究的得是馬快槍急,那長槍也不過是標準的長槍,可是張飛學了後,由於沒人可以陪他對練,而張飛又耐不住一個人苦練,氣憤之下,拿他老爹養的一群豬泄氣,沒想到馬入豬群,用槍打一頭豬還可以,其餘的豬是一湧而散。張飛的馬也不是什麼好馬,根本追之不及。張飛當時就說人我打不了,難道連豬我也打不了嗎?一氣之下找了一根一丈八尺長的白蠟杆子,上馬再次打豬,別說還真比剛才強多了。可是有兩頭豬被張飛棒殘了,他老爹知道後當然又是把張飛一頓胖揍。可更沒想到的是那個先生倒是替張飛講情,愣還說張飛是習武的天才,可別具一格,另創天地。以後一定是一員蓋世的虎將,封妻蔭子,公侯拜將不在話下。把張飛老爹說的美極了,不僅不打張飛了,還開了個肉鋪,告送張飛以後就這樣隨便練,豬打壞了就殺了賣肉。一定要把功夫練好。從此張飛才真的服了他老師,在師傅的教誨下習文練武,這也就是張飛為什麼看見倍精的老頭例如楊軍這樣的就非常恭敬的原因。可惜張飛的師傅一直沒有告送張飛他的姓名,直到張飛藝成就飄然而去。
想到這裏劉明又不禁想到那個三弟張飛最後武藝是大成了,可是兵器成了大問題,他用的一丈八尺長的白蠟杆子用慣了,平常在豬群裏,那功夫展開了,真是點,挑,撥,劃,刺,掃,劈,壓各法俱全,可是沒有好鐵,打不出來那麼長的家夥,至於槍的照型他師傅倒是替他想好,為了適應張飛的劃掃等動作,槍頭不似平常的四棱透甲的樣子,而像一柄短劍,劍刃如蛇形,不僅滿足了普通槍法的點,刺等要求;而且滿足了張飛獨有的劃,掃,抹等的動作。直到和自己結拜後,演武之時說出自己的苦惱,而那關羽聽後也是抱怨他的撲刀分量太輕,顯不出他刀法的大開大合,舉重若輕的風範,正好楊軍又向自己報告新招十營部曲花費倒是不多,但是要武裝這些人花費可是不菲。這才促使自己下了決心,開小高爐,大煉鋼鐵,想那第一爐鋼出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愣呆了,這輩子都沒聽過有這樣煉鋼的,以前隻聽過千錘百煉鋼,灌鋼的,哪有這樣一次就煉出幾百斤的鋼出來的。大夥清醒過來,包括關張二人在內都是對自己一同吹捧,佩服。讓自己聽得飄飄欲仙,都快找不著北了。還別說製造部那幫人還真不是吃白飯的,有了小高爐的經驗後,愣是起了一座大高爐,為了水排鼓風造成得爐溫不夠,還在鼓風的管道上加一銅壺,用大火燒熱,既保證了爐內的高溫,又保證了爐內對氧氣的需要。這裏麵製造部的劉深老漢新收的徒弟馬均真是一個人才,想出了不少的好主意。煉出鋼來之後自己又找來打鐵的高手,從裏麵挑精鋼為張飛打了一柄丈八蛇矛,為關羽打了一柄重82斤的大刀,關羽起名為“冷豔钜”。關張二人得了好家夥後自是喜愛不住,平日裏除了幫劉明操練部曲外,就是抱著兵器擦拭,習練。尤其是張飛抱著他那丈八蛇矛就跟著了魔似的,整日裏就沒別的事了,對了忘了這家夥還要泡在酒缸裏,這回又看見什麼好東西了,他竟然還能把兵器和酒之外的東西看上眼,會是什麼呢?得好好瞧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