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丞相公文?”秦琪嚴格按照條例的詢問道。
張飛好玄沒從馬上摔下去。沒搞錯吧?我是幽州的軍馬,要曹操的公文幹什麼?難道這小子想讓我笑死,從而不戰而勝?張飛跟郭嘉、劉明他們混久了,幽默細胞見多。
張飛裂著嘴笑道:“娃娃,某家不受曹操節製,哪來的什麼公文?”
沒想到那秦琪卻一本正經的說道:“某受程昱軍師將令,把守此寨,沒有丞相公文,一律不得通過!你可以回去了。”
張飛有些發傻,我回去?回哪去?這小子沒毛病吧?猛然間,張飛想到一種可能,這小子不會是故意的在拖延時間,給許都通風報信吧。
張飛不由得怒道:“娃娃!休的拖延時間!你可知,攔我路者!盡死我之矛下!”
張飛這話說得,那真是威風凜凜,殺氣衝天。尤其是那一雙環眼暴睜,凶光畢露,膽小的人,那絕對能嚇死。
可是讓人泄氣的是,那秦琪卻不屑一顧的說道:“你也隻能殺得那些無名下將。如何殺得了我?”
張飛暴怒難忍,厲聲喝道:“某家虎牢關力戰呂布!你家張合、曹仁,盡是我手下敗將,你比之如何?”
秦琪不屑的說道:“呂布本是無名之輩!張合、曹仁二將軍,雖有盛名,可卻勝在軍略,而非武勇。你若想過關,卻要拿出點真本事來,休拿這些空話唬我!”
張飛徹底無語了。呂布都是無名之輩。那張合、曹仁確實是上不了台麵了。這小子如此狂妄,估計不是什麼拖延時間,而是小時候背驢給踢找腦袋了。
張飛怒喝一聲:“娃娃!拿命來!”隨即抖丈八蛇矛,催馬而上。此時,張飛已經被秦琪氣得忘了幽州軍規,帥不離位,更顧及不上什麼以大欺小了。
可那秦琪卻一點也沒含糊張飛,眼看張飛衝過來,隨即也大喊一聲:“來的好!”也催動坐騎,直直的迎向張飛。
二騎絕塵,閃電般的碰到一起。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沒有華麗的招式,也沒有驚心動魄的對決。隻一招,張飛一招就把秦琪挑於馬下。
對於這種結局,不僅兩方的軍兵感到詫異。就連張飛都感到非常的驚奇:這個家夥如此狂言,怎麼卻如此的不堪一擊呢?可他武藝既然如此低微,他怎麼又敢和自己拚命對衝呢?看他那衝刺的架勢,至死也沒有半點偏移,實在是膽氣雄壯的很。可是,他就不知道自己的丈八蛇矛要比一般的長槍要長的多麼?他如此拚命,又是何意?
張飛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張飛也不是那種鑽牛角尖的人,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隨即一聲爆喝:“秦琪已死!爾等還不投降,等待何時!”
張飛一聲怒吼,如同晴空打了一個炸雷相仿,那些秦琪手下的兵丁才不過五千,早在麵對張飛大軍的時候,那就已經虛了,全是秦琪的自信在感染者他們,令他們敢於與張飛的大軍對抗。如今秦琪出人意料的死得那麼幹脆利索,這些兵丁本就迷茫不已。再加上張飛這如雷般的一聲怒喝。當即手一哆嗦,“咣當!”一聲,兵器就不自覺地掉在了地上。
而有了這第一聲,這兵器落地之聲,隨即如長江之水,連綿不絕。
張飛也不廢話,隨即領大軍穿營而過,直撲許都。
二十裏的道路,騎兵飛馳,轉眼就到。可此時,程昱卻早就得到了秦琪的戰報,城門緊閉,嚴加防備了。
張飛很是生氣,多少城池關隘都來不及關城門就被自己的鐵騎踏破了。這許都倒是被那個小子給耽誤了。
張飛發狠,立於城下,大聲喝罵道:“呀呔!某家五虎上將張翼德是也!今率大軍至此。速速開開城門納降!饒爾等的狗命!如若不然!城破之時!就是爾等喪身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