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往往被當做是一個人的軟弱,善良往往被當做可欺,一切似乎都成為了慣例,在他們兩個人默不作聲,不知接些什麼話好的時候,胡強從中突然把話接了過來,他先是陪著笑,衝著那王家的四個兄弟拱了拱手。
“幾位抱歉,我們初到貴地,不怎麼曉得規矩。我這位白長水大哥,一直都是個本分人,靠著幹些苦活累活賺錢錢,一年其實也賺不多些,白大哥早就知道這鎮上有思維姓王的大哥,為人仗義不說還從來不賴工人們的工錢,現在我想也是幾位大哥和我們鬧著玩的。”
“鬧著玩?我操,你是哪個石頭裏麵蹦出來的,這裏麵有你說話的份嗎?”
那王二虎越聽眼前這家夥說的話,越像是出來特別挖苦人的,這不明擺著說他們王家的人做事不地道。可王四虎卻沒有這麼覺得,反而對胡強來了一點興趣,他左看右看地瞧了幾眼,笑著說道。
“呦,這位兄弟麵生得很啊,看你這細皮嫩肉的,想必是做辦公室的,沒幹過什麼粗活的,那麼你不了解內情也就怪不得你了,你看我這好不容易借的錢蓋的房子,誰想這姓白的給我偷工減料,當初說的好好的蓋好了給錢,蓋不好半毛錢他都拿不到,那可是白紙黑字都寫了下來的,他要是想反悔,那我可就要到法院和他說道說道了,到那時候可就不是不給你工錢的事情了,反過來你還得賠償我的損失,現在我這樣解決已經夠便宜你們的了。”
如果是不明原由的人,聽了這王四虎的話,一定會認為白長水在無理取鬧,可胡強卻是不得不佩服麵前的家夥的牙尖嘴利,居然能夠將黑的說成白的,將白的說成黑的,的確算是個了不得的人物,胡強也竟然親自帶頭為他鼓起掌來。
那王家四兄弟見麵前的這個白麵書生一樣的家夥突然鼓掌,都搞不清楚他到底內地中有什麼鬼主意,紛紛投以戒備的眼神,胡強依舊坦然置之,隻是將那鼓掌的手背到了後麵,笑嘻嘻地望著那四隻小花貓。
“哈哈,王家人的確是精明能幹,就連講話都頭頭是道,我的確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要是有機會的話,我興許還要與各位切磋學習一下。不過,你們說的這些都沒有真憑實據,要是把那寫的東西拿出來,這才能讓我們信服,總不能你們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我就信以為真了,難道你們真的以為我們是好欺負的不成?”
胡強這幾句話講的鏗鏘有力,就連他自己也覺得胸中一股浩然正氣在冉冉升起,那王家四虎更是吃驚不已,他們大概沒有預料到會遇到這樣的情況發生,按理來說這三個人應該連大氣都不管喘一下的,可人家此刻卻泰然自若站在那裏,還時不時地笑著跟自己打招呼。
“哼!哼!”
那王四虎冷哼了兩聲,隨之將那本就是掛在臉上的笑意抹去,換做一副陰曹判官的嘴臉。
“哦?那麼如此一說,你就是想和我們辨別辨別了,但我可告訴你這小子,我們王家的事情太多,沒工夫陪你這種不入流的小家夥玩,你還是快點讓那姓白的帶上他的人給我滾出去,不然我可就要叫人動手了。”
王四虎語畢將手一揚,那身後的人各個都將手上的家夥端了起來,眼看著一場實力懸殊的混戰即將開始,可還沒等那王家兄弟四個做好準備,胡強就一個縱身上前,橫著手臂將那王四虎迫不及防地攬到懷中。
由於事出突然,那王四虎根本沒來得及防備,猛然間意識到自己被擒,心中那是個不爽,急切地想從胡強的手中掙脫出去,可誰知胡強的手跟老虎鉗子一樣結實,就算他把吃奶的勁兒都使上了都沒有用。更加令人恐懼的人,他這麼個身體單薄的家夥,居然攜帶一個成年的胖子,往前奔跑時還像是一陣風似地。
王家的其他三虎瞧見弟弟被抓,那都是心急火燎的難受,紛紛想衝過去解救,就在此時那迎麵而來的家夥,竟然猛地將手中的人質向半空中一拋,他這一拋不要緊,直接將那王四虎送到了距離地麵足有十米多高的距離。
王四虎別看他惡事做盡,可唯一的缺點就是暈高,這下可是吃夠了苦頭,那眼淚和鼻涕一起都留到了嘴裏。王家的其他三虎大驚失色,紛紛想要用手上去接他們的弟弟,這四兄弟感情極好,就算是睡了彼此的老婆,也依舊相安無事。
“中計了,嘿嘿!”
胡強一聲壞笑,趁著這幾個家夥注意力都在那王四虎身上的時候,急速地轉動身軀手腳並用向那三人的關節處攻去,但聽幾聲清脆的骨裂聲,接著就是幾聲痛快的狼嚎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