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意識到自己與對方的實力相差太懸殊,王家四兄弟早就準備舉手投降了,見那喬文大肆在他們的麵前嗬斥,也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下,現在他們的身價性命可都在人家的手裏麵攥著的。以人家的財力與人脈,將他們弄到監牢裏麵住上幾年都不成問題,此刻唯有老老實實地認罪,才是最佳的出路。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實在是有眼不識泰山,我們不知道白大爺是老板們的朋友,要不然借給我幾個膽子也不敢啊。求求你們饒了我們兄弟四個吧,隻要留下我們一定會對你們有用的。”
喬文極其輕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狂笑指著他身後的那些人說道。
“你當我身後的這些事擺設啊?我沒看出來你比這些家夥的價值更有用多少,再說像是你這樣的家夥,我還不怎麼太信任你,萬一哪天在背後捅我一刀,那我豈不是死都不知道如何死的。”
那王家四兄弟嚇得臉都白了,腦袋晃得跟個小撥浪鼓似的,生怕喬文繼續往哪方麵去想。其實那喬文也隻不過是嚇唬他們而已,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解決掉數條人命,那可是犯下了很大的案子,你看要是打架鬥毆傷得多重都可以,但出現了人命那性質完全一下子就變得嚴重起來了,他喬文混跡社會這麼多年,這種事情他還是了解的,他隻是將此刻的自己裝作亡命徒罷了。
“不,我們絕對不會這麼做的,喬大爺,您就發發慈悲,幫我們說幾句好話,讓老板給我們留條生路吧,我願意給他老人家做牛做馬,做兒子做孫子都成啊。”
這王四虎為了活命,此刻什麼話都說了出來,一點廉恥心都沒有了,說來也是不錯,這小命都快丟掉了,要那廉恥心拿來做什麼?難道還等著讓別人說你是條硬漢,怕是你都聽不到人家說這些話,就已經命歸西天了。
王家四兄弟都是很實際的人,見老四都這麼幹了,都放下了臉麵給喬文磕頭求饒。喬文這樣的場麵見慣了,起初的時候還能夠起些憐憫之心,但自從一個小混混對自己暗下毒手之後,他就再也沒有那份脆弱的感情了,此刻他就是一個冷血的野獸,想要將麵前的獵物撕裂開來,品嚐他們那鮮醇可口的血液。
但他並不急於去享用這份大餐,他要為自己的主子,也就是那位比他的年歲要小許多的胡老板,從這些人當中取得更多的利益,畢竟這次興師動眾的來了,要是沒點收獲的話,那應該是太掃興了,更何況那鬆江市自己這邊算是敗得很慘,順便也是到這裏來發泄一下情緒。
喬文那副能夠吃人的眼神,的確給王家四兄弟深深地上了一課,他們都低著頭眼神不敢正視,突然那個長的壯實的老三王福順抬起了頭,向喬文求告道。
“喬大爺,我有個很特別的東西,如果你能夠放我們兄弟一條生路的話,我現在就交給你們,我本來是想用這個敲一筆錢的,可既然到了這步田地,也隻有把他獻出來了。”
他如此一說,大家都看了過來,就連他那三個兄弟也瞅著他,這老三平時就在混歌舞廳了,手下有一群窯姐,想必是手下有個很好的貨色,想此刻給這位喬大爺奉上,隻是這的確是個餿主意,人家是什麼樣的身份,隻要有錢有勢哪樣的女人找不到。
可這些人都料錯了王老三的想法,喬文也犯了同樣的錯誤,才想開口拒絕他的要求,胡強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把喬文剛要說出口的話給硬塞了回去,隻見他慢悠悠地來到了那王老三的麵前。
“王福順是嗎?說來聽聽吧,要是我有興趣的話,我可以把你們都放了,而且就連所有的費用都免了,就當我幫你出錢修了這個房子,你看我這人夠意思吧。”
王老三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然後抬頭問道。
“老板,你說話算數?”
胡強又好氣又好笑,說道。
“我可是不會輕易食言的那種人,況且現在這麼多人給你做著見證,要是我有反悔的一天,我的名聲豈不是臭了,我是個生意人商人,不會做那種不利於自己的事情的。相信同為生意人商人的你,也不會去做那麼愚蠢的事情吧。”
如此講了一番道理,那王老三終於信服了胡強的話。
“那好吧,不過此事由於關係重大,隻能夠跟老板你一人說起。”
說著,那王老三王福順還警惕地看了旁邊的其他人兩眼,就似連那自己身邊的三個親兄弟都信不過,那王家其餘三個兄弟更是迷惑不已,這老三是什麼時候弄到寶貝的,怎麼連個招呼也都沒和他們打過。
“胡老大,萬萬不可,要是這小子使什麼花樣怎麼辦!”
喬文怕王老三用的是緩軍之計,可他立刻想到胡強那是什麼人,別說是他王老三王福順,就是全國散打冠軍到他麵前也走不過三五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