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千墨臉色一黑，抬手一個爆栗子落在她腦袋上“別跟朕耍嘴皮子，你這顆腦袋早就不再脖子上了，你這條命朕隨時拿走，別以為你護著他，他就能救了你”
顧春九眼皮一跳“誰？皇上說誰？”
蕭千墨冷眸盯著她許久，見她似真的不明白，才冷聲譏諷“你與蕭湛的那點事朕一清二楚，竟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和他互通消息，你以為朕能容得了你幾時”
顧春九周森徒然寒冷，她徒然抬眸對上蕭千墨帶著殺意的冷眸，她心一瞬沉到穀底，臉色煞白。
“奴婢沒有和八王爺互通消息，還請皇上明察明示，奴婢是冤枉的”顧春九心亂如麻，怎麼會和蕭湛有關。
“昨晚蕭湛是在宮中過夜，今早朕的人親眼看見他同禦繡房的晴月鬼祟私語”蕭千墨伸手撚了一縷她的長發，微微用力“都說了些什麼，嗯？”
顧春九大驚失色，心跳的極快，下意識伸手抓住蕭千墨的大手“蕭……皇上，不是這樣的，晴月和八王爺什麼關係都沒有，我也沒有和他互通什麼消息，我發誓！”
蕭千墨撥開她的手，抓住她的長發用力“這後宮裏最無用的就是發誓，朕會信你？說！”
“真的沒有”顧春九吃痛呻吟出聲，淚眼朦朧中看見蕭千墨陰冷絕情的臉，她鼻子一酸，眼淚落下來“我怎麼可能和蕭湛聯手對付你，我怎麼可能！”
“你不說可以，朕可以把那個宮女抓過來問一問”蕭千墨恣意冷笑“朕不信這宮裏的女子都如你一樣嘴硬”
“不要”顧春九最怕連累旁人，她眼珠轉了轉眼前一亮，徒然道“皇上，這一定是八王爺的陰謀詭計，定是璃月發現奴婢的身份，所以告訴他了，他想挑撥你我的關係，定是這樣！”
蕭千墨恣意冷笑，手下越發用力，薄唇微微揚起，眸中盡是冷漠。
顧春九投過淚眼看清他的容貌，頓時心中恍然大悟，他不是不信，而是怕被背叛，尤其是背叛他跟隨蕭湛。
“奴婢不知道蕭湛為什麼這麼做，但奴婢知道一個關於三年前的秘密！”顧春九快速低聲說道“三年前江國師一家被滅門是有內情的！”
蕭千墨手指一僵，目光逐漸更加冰冷“你說什麼？”
顧春九鬆了口氣，心中五味雜瓶“前幾日皇後邀請各王府王妃來宮中小聚，在那裏給鈺美人難堪，鈺美人喝了酒大醉回宮的路上說出了一番話！”
蕭千墨目光越發銳利，他目光冷冷落在她臉上。
“奴婢當時剛好路過，親耳聽見她說皇後趨炎附勢表裏不一，皇上開始調查三年前的事情，很快就能把……把……”顧春九說道這裏滿臉害怕，嘴唇不斷顫抖。
蕭千墨心中暗驚，鬆開她的長發，目光緊盯著她“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朕饒你不死！”
顧春九受寵若驚，離他更近了些“皇上還要保護奴婢的安危啊，奴婢可是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
“你快說！”蕭千墨眼底掠過不耐煩，緊張之色表露與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