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小姐,那奴婢就撿著奴婢知道跟您說吧。老爺的名諱也就在私下裏說說。我聽老太太說過叫北雁,這兒是鄭府。太太娘家是岑府,至於太太的閨名奴婢就不知道了。小姐您叫鄭茹夢。老爺是這鄭府的大老爺,其他還有二老爺和三老爺,您看這怎麼樣?”宜佳對著鄭茹夢說道。
“恩,差不多了,對了這老爺有多少姨娘啊,還有就是我這是為什麼發燒啊?”鄭茹夢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老爺有三個姨娘,至於您發燒是因為您和林姨娘兩個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掉進了池塘。您算是好了,救上來比較及時,隻是後來還是發起了高燒,太太在您的床邊照顧了您整整一天一夜呢。”宜佳對著鄭茹夢說道。
“哦,是這樣啊,那這林姨娘怎麼樣?”鄭茹夢聽到這個就來勁兒了,就開始問起這林姨娘的情況。就自己被救及時都發了高燒了,那這林姨娘就更加不好了吧。
“小姐,您是不知道,這昨兒晚上的時候人就沒氣兒了。這都找了一個院子掛起了白帆兒了呢,隻不過昨天半夜的時候卻是突然回過氣兒來。說是痰迷心竅了,奴婢住的院子裏的那些小姐妹都說見了鬼了呢,當時明明說是沒氣兒了。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背後涼涼的。”這宜佳對著鄭茹夢說道。
“哦,是嗎?斷氣了,半夜又活過來了,這個話大家也都相信了,我這發高燒都給燒死了,沒道理這林姨娘會幸免的啊。不會是她也跟我一樣吧。”鄭茹夢說到後來的聲音就輕了,幾乎聽不到了。
“小姐,什麼,什麼幸免?”宜佳聽不清鄭茹夢後邊的話,就好奇地問道。
“哦,沒事啊,我說的是我這都發高燒了,這比我救上來遲了的那就更加不好了吧。不過為什麼我們兩個人都會掉下去的啊?”鄭茹夢突然好奇地問道,畢竟這個可是宅鬥的典型按理。
“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隻是那天有一個小丫頭來您這兒報信兒,您就自己一個人去了後院,根本就不讓奴婢們跟著呢。隻是那小丫頭奴婢好像在二太太那兒看到過的。”宜佳就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算了,也就是這些猜測而已,又沒有什麼真實的證據,根本就說不清楚。以後你就不要說了,如果老爺問起的話,就說不知道吧,連著這一段都不要說知道嗎?”鄭茹夢叮囑道。自己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也就說不清這個事情了,自己還是低調點,到時候自己暗暗地查著吧。
“噯,小姐不是您問起,奴婢根本就不敢宣之於口呢。”宜佳知道這裏邊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如果自己知道什麼的話,那就不用活了。
“好了,我睡了。”鄭茹夢打聽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也就安心地睡了。
宜佳服侍了鄭茹夢睡著了,也就捧一地鋪過來,鋪好了也睡了。
這在老太太那兒的等還沒熄燈呢,這老人覺少,所以遲點睡覺了。當然了這鄭大老爺也是在這兒。
“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當時我們都是看過了。這歆兒的確是沒了氣了,這麼多人都確定了,怎麼就活過來了呢。我看這事情邪乎,要不讓這歆兒去莊子裏吧,免得給這鄭家帶來厄運,尤其是你,你是我鄭家的主心骨,如果你出了一點事情的話,我沒有再多的精力來打理這個家了。”老太太很是不放心地說道。即使這老太太再怎麼疼愛這林姨娘,但是當麵對自己的兒子的前途的時候,就果斷地想到掐掉這麼一個隱患了。
“母親,這已經請過太醫了,說是痰迷了心竅,想來是沒有什麼大事情的。依著兒子說,咱們府裏還是不要有什麼大的動靜了。再一個如果您不放心的話,那兒子給您保證,半年不去歆兒那兒過夜,您看怎麼樣?”鄭北雁覺得這林姨娘是自己的真愛,如果把她打發到莊子裏去的話,自己也未免太絕情。但是還是覺得老太太說的話也是不無道理的,也就想著過半年看看,不知道這林姨娘那兒會不會發生什麼不平常的事情呢。如果沒有的話,那還是自己的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