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中。“姐姐,這件衣服好好看啊。”若雨雁指著一件鵝黃色的連衣裙,連衣裙上有一層薄薄的紗,有種小清新範。真不愧是她的好妹妹,一出手就是名牌衣服。“妹妹想要麼?”若蝶珊微笑著,看著這件連衣裙,還挺好看的,不過,她不適合小清新範。
“恩,想要!”若雨雁兩眼發光的看著這件連衣裙,實在是太好看了!這件連衣裙,她勢在必得!“既然妹妹想要,那姐姐就買。”嗬嗬,想要?偏不給你,她隻是說買而已,又沒說給你買。真是自戀啊,以為自己是朵牡丹啊?走到哪裏,哪裏都會有人要?你跟人家比,隻不過是一支玫瑰插在一坨屎上。別自戀,人家是玫瑰,而你是屎。
“好啊好啊。”若雨雁高興的看著這件裙子,都說了,這件裙子,她勢在必得!付了錢,拿過衣服裝進包裝袋。“姐姐,我們去買香水吧,還有鞋子!還有飾品。”若雨雁看著若蝶珊,似乎有一絲恨意在眼睛裏一閃而過,快的讓人捕捉不到。若蝶珊當然沒有錯過這樣精彩的表情,還樂得享受呢。
若蝶珊點了點頭,整天香水滿麵撲鼻,誰多看你一眼了麼?隻不過拿你當一條發春的老母狗罷了。當然,除了喬羽明那個沒品位、沒長相,就算天下再大,也打不過喬羽明的缺心眼啊。本來,想好好玩一下若雨雁的,可老天偏不讓她出氣。半路冒出來個賤人。唉~我不是草船,你的賤別往我這發。
“呦!這不是若家的姐妹。”一個身穿紫色禮服的婦人朝這邊扭著腰走來。若蝶珊快吐了,這等姿態,怎麼像在古代的妓院中呢?要是那位婦人聽到若蝶珊這麼形容自己,一定會氣的跳腳的。“這不是月夫人,怎麼在這裏?”若蝶珊微笑著說,剛剛月夫人的話帶有諷刺的味道。若家的姐妹,言意之下,她們不該出現在這裏,或者是不配出現在這裏。
若雨雁握緊了拳頭,不發一言的看著月夫人。這個八婆怎麼在這裏?說她八婆是因為在父母的追悼會上,月夫人一直津津有味的討論父母的死相和有多麼不幸。差點把若雨雁氣的跳腳。“嗬嗬~我今天來給我女兒買晚禮服啊,我女兒今天生日,順便買禮物給我女兒。”月夫人把“我女兒”咬的特別重,強烈強調了若家姐妹父母死亡的消息。
若雨雁差點跳腳,若蝶珊嘴角一揚:“月夫人言重了,父母死亡的消息我們特別難過,若家把家權交給,我怕把若家給經營壞了,幸好,我從小跟父母學了一點東西,才會經營的這麼好。”若蝶珊這是在強調月家永遠是月家,想超過我們若家,做夢!月夫人麵色暗了暗,又恢複如初。
若雨雁高興的笑了笑,嗬嗬,看你還怎麼三八。“先不談這些了,既然碰上了,不知二位有興趣來參加我女兒的生日晚宴啊。”若蝶珊汗顏,今天是她妹妹生日,又是月家女兒生日,這什麼概率啊?“月夫人,今天是我妹妹生日,就不方便打擾了。”月夫人一聽,連忙笑容滿麵:“不好意思,是我女兒的生日提前了幾天,不如兩位四天後來參加吧。”四天後,就是你們丟臉之時。
“那也不好推辭,我們去參加。”若蝶珊始終一副臨危不亂的樣子,月夫人從名牌包包裏拿出兩張燙金請帖:“這是請帖。”若蝶珊拿過兩張燙金請帖,微笑著說了聲:“謝謝。”月夫人微揚嘴角,轉身離開。若雨雁在一旁看著這兩張燙金請帖:“姐姐,這月夫人真囂張。”若蝶珊看著月夫人遠去的背影:“怎麼能不去呢?拿到你不想在生日宴會上氣死月家的人嗎?”嗬嗬~四天之後,月家的人,注意點。
“姐姐真聰明。”若雨雁笑著,拉著若蝶珊跑去coco香水店買香水了。跑完商場去買蛋糕,若雨雁和若蝶珊一天都在忙,好不容易回到若家,饒是經過地獄式訓練的若蝶珊都快累趴下了。晚上,關掉燈,18根彩色的蠟燭擺成一個心形,若雨雁吹掉蠟燭,兩人似乎忘了仇恨,玩的不亦樂乎。若雨雁心想著,其實,這樣也挺好。若蝶珊想著,到底為什麼會成這樣?殺我之仇,和殺父母之仇不能忘,可是,若雨雁真的殺了父母嗎?必須,要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