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下注!”正在開盤口,吆喝著眾人下注的兵痞詫異的看著眼前小姑娘。
“小孩子是不能賭博的喲,你家大人沒告訴你麼?!”有兵痞開玩笑道。
安可柔一聽此,擺出一個認真臉,皺眉思考了一番,發現阿爹沒有和自己說過不能賭博的話!於是如實的答到:“我阿爹沒說過這樣的話!”
眾兵痞聽聞紛紛大笑!
“好,那小姑娘你拿什麼下注呢?賭注最好可是需要一兩銀子的喲!”眾兵痞可不覺得的這個不過六七歲的孩子能拿出什麼錢來,純粹就是因為安可柔的模樣太過可愛想逗逗她玩罷了。
自小便生活在山裏,一應事務都被安道軒安排的妥妥當當的安可柔,對於錢來說真沒什麼概念,一聽要一兩銀子便愣在當場,想了許久才怯生生說道“一兩銀子是多少呀?”。
眾兵痞一聽又是一陣大笑,“這姑娘實在是太可愛了。”這是在場幾乎所有人的一至想法。
終於開盤口的兵痞內心防禦失守,對著安可柔說道:“一兩銀子就是這麼多。”兵痞掏出了一小塊碎銀子展示給安可柔。同時繼續道“小姑娘你是不是沒錢呀。”
安可柔點點頭。
“給你啦”兵痞很是慷慨的將那塊碎銀遞到安可柔的小手上。
看到碎銀落入手中,安可柔眼神熠熠,很是興奮,不過還是很認真的向給他銀子的兵痞說了一句很是紮心的話;“謝謝叔叔!”
“叔叔?”雖然兵痞已處在二十歲的末梢,但好歹是沒過三十啊!他還覺自己還很是年輕啊,應當是受得起“大哥哥”三個字的!怎料眼前那麼可愛的小女孩對他說出如此“惡毒”的話。兵痞的臉上頓時一臉便秘。
旁邊一群兵痞見此紛紛大笑,於是在往後好長一段時間內那開盤口的兵痞頂著“叔叔”二字為外號生活了好長一段時間。
“叔叔你怎麼了?”安可柔見給自己銀子的兵痞臉神不對,怯生生的問道。
“沒..沒事。”兵痞叔叔內心暗自歎息一聲,“你要給哪個人下注呀?”
“當然是我哥哥了!”安可柔指著場上的劉楓說道。
“好!不過我可事先聲明了,要是你哥哥輸了你可不能哭鼻子喲”兵痞善意的提醒道,畢竟範益的名氣在這一帶著實不小,每次上比武場基本是勝多輸少。
“放心吧叔叔,我哥哥才不會輸呢!”安可柔又是一句紮心的話語。
兵痞一臉頹喪,覺的自己虧了那一兩碎銀,同時又覺得自己是不是該學女人家去擦點胭脂水粉之類的來顯得年輕點。
站在比武場的另一端,劉楓突然覺得自己有種慷慨赴死的感覺,眼前人的目光甚是侵略,盯得劉楓渾身不自在,直犯雞皮疙瘩。
“你先請”範益語氣中充滿了傲氣,長的細皮嫩肉的劉楓與而言實在是沒有多少威懾力。
劉楓深呼一口氣,雙手握拳放於身前,擺出了一個自由搏擊的姿勢。
“不用兵器麼?也好,可以給你留個全屍!”範益看劉楓擺出一個怪異的姿勢,嘴角勾勒其一抹獰笑,大喊一聲“受死”便腳步重重一踏衝了過去。
劉楓倒不是沒有考慮過拿架子上兵器的想法,不過想想自己可沒有接受過正兒八經的專業訓練,刀劍無眼,還是用拳頭比較好,起碼一拳被人打死的概率比起兵器來是要小得多的。
“來了!”劉楓凝神,看著急速接近氣勢驚人的範益,心中凜然的同時也放心的許多,雖然眼前人速度快,但也遠遠比不上那日所見的虯髯大漢。劉楓已經想好數十種防備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