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眾人的不依不饒,玉明覺還真是沒了辦法,很是無奈地笑了笑,“那你們想怎麼樣?如果我玉明覺能做到的,一定會盡量滿足你們,就當是為剛剛的事情做的補償了。”
“要是我想叫你跟那位清屏姑娘道歉呢?”盧靖晨一派認真地說,神情是那樣的篤定,全然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說實話,她最討厭的就是被人臨時抓了壯丁,當了擋箭牌,除此之外,更討厭男人對女人的各種不負責任,偏偏麵前這個被稱作弄玉公子的人兩樣都占了!
玉明覺不覺一顫,“這個……恕難從命!”
“但人家對你可是掏心掏肺的好。”盧靖晨道。
“正是因為對我掏心掏肺的好,所以我才不能回頭。”玉明覺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歎,“這輩子對我好的女人太多了,可惜我都不能償還。”說著,他便是緊緊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整張臉色變得蒼白起來,接著,一個踉蹌,差些摔倒。
見狀,盧靖晨趕忙過去攙扶,“喂,你沒事吧?”
玉明覺的氣息有些虛弱,索性就倚在了盧靖晨那單薄的肩膀上,“這是老毛病了,每當我感到難受的時候,心就會痛。”
“喂!你往哪裏靠呢!”彥揚不高興地大喊大叫,對麵前這個容貌俊美的男人又添了幾分敵意,卻遭來了盧靖晨警告的白眼。
“彥師兄,你就先別吵了,”盧靖晨教訓道,說著,把玉明覺往彥揚的那邊推,“來,先扶一下人,我去找人過來。”如今最穩妥的辦法就是把玉明覺托付給別人,而她自己則是去院子裏找人過來。
既然這裏是玉明覺的家,就應該有人來管他的。盧靖晨是這樣想的,可惜還沒有等她開始行動,遠處就走過來了一個人。
“公子!”是一個女子,就那麼直直地衝到了玉明覺的跟前,完全忽視了在場眾人的存在,“您這是怎麼了?早上出門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這衣服怎麼破了,身上怎麼還有傷啊?”
“你家公子不太舒服,說是老毛病了。”惶恐那女子會把這些事情全都怪罪到他們身上,盧靖晨趕忙開口解釋。
那個女子卻不願意相信,用一種質疑地目光打量起這個麵色黝黑的少年,“你是什麼人?”這明顯就充滿了敵意。
盧靖晨皺了皺眉頭,思考著該如何解釋,畢竟是在別人的地方,若是隨意滋事,隻怕他們不會討到什麼好處。
好在這個時候玉明覺開了口,對著自己的侍女道:“素素,不得對客人無禮。如果今天不是他們出手相救,隻怕你家少爺我就回不來了。”
聽聞自家少爺這樣說了,素素便是立刻收起了方才的無禮,對著盧靖晨等人畢恭畢敬地賠禮道歉。
盧靖晨並不是個小心眼的人,特別是對待女孩子,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如此標致的小美人。
“不礙事,先扶你家公子進去吧。”盧靖晨道,已然不再計較剛剛的事情了。
素素立刻喊了人,須臾便見著四名身著青衣的女子魚貫而來,攙扶著玉明覺向著院子深處走去。
瞧著那幾人離開的背影,盧靖晨緊鎖眉頭,暗暗忖道:奇怪了,這麼的庭院裏就沒有個男人嗎?怎麼都是女孩子啊?
就在盧靖晨胡思亂想之際,那個叫素素的女子便是再次開了口,“幾位客人,請隨素素到前廳去休息吧。”既然她家公子說這幾個人有恩於他,身為弄玉山莊女管家的她就有責任把客人照顧好了,否則她家公子好了以後是會怪罪她的。
折騰那麼久,盧靖晨也有些累了,便是點頭同意,率先邁開步子,跟著那個叫素素的女子走了起來。
他們被領到了前廳,說是前廳,但足足要比盧家的那個大出一倍,裏麵的裝飾也用了那極盡奢華的顏色,足可見這地方的主人是個十分重視享受的,甚至可以說是十分喜歡這種紙醉金迷感覺的。
眾人紛紛坐下,便有人端來了茶點,供他們食用、解悶。
見著把所有人都安頓好了,素素適才放心離開。
“這個地方還真是奢侈啊。”經過好一番打量,淩武勇忍不住開了口。他本就是窮人出身,平日裏連稍微豪華一點的宅院都沒進去過,又哪裏有機會接觸像弄玉山莊這樣奢華的地方?才一進來,就被麵前的景象迷了眼睛。
盧靖晨卻是沒有放過多的心思,隻是專注地擺弄起麵前的那一盆用金子做成的植物上麵,也不知道做的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