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了,你不高興嗎?”南宮元摟著南宮水的肩膀,強迫他走到另一邊去,才好找個機會趁機收拾一下他。

“沒有,我展開我寬大的環保歡迎你們。”南宮水識時務的笑笑道。

南宮元這才不和他計較。

鬱鬱寡歡的南宮靈看著一臉陰鬱的南宮燕,轉頭向帳篷走去。那裏,拉瑪格正翹首以盼他的回歸。見到他朝自己走來,拉瑪格沮喪的臉亮堂起來,雀躍的迎上前,拉著南宮靈的手向帳篷內走去。

南宮燕看著大哥哥離去的背影,心裏莫名的被刺痛。“什麼嘛,連個招呼都沒有,一點誠意也沒有。”扭頭怒瞪南宮元一眼,都怪他,非把自己拉起來看他們的好戲。

南宮元似乎讀懂了燕兒的心思,撇開南宮水走過來,摟住燕兒纖弱的肩膀,安撫道:“走,四哥哥給你拍照去。”

“誰要你拍啊?”燕兒火冒三丈的推開南宮水,要不是他違背自己的意願強迫將她帶來這裏,她就不會看到大哥哥對拉瑪親密的鏡頭了。

南宮水嗤之以鼻的嘟噥道,“那個丫頭每天就跟吃了火栗子一樣,爆的不得了,誰受的了啊!”

“大哥受得了就行。”南宮元白他一眼,絲毫不領取他的好意。

南宮水將目光轉移別處,不敢接招。他不是不知道,另三個人都站在這個火爆栗子這邊,他要是和他們對抗,力量懸殊。

看著南宮靈和拉瑪兩個人幸福的擁抱,甜蜜的愛戀,無數無數刺眼的鏡頭,燕兒的心就無法寧靜下來,如洪水掃過村莊,褪去過後,留下了一些若有似無的傷痛的痕跡。

但是,她不容許自己的醋意泛濫,很小心很小心的守護著心中的秘密,因為,妹妹愛上哥哥,是****人狼交合,是不被許可的事。既然她和大哥哥之間隔著這許多山複水重的阻隔,那麼她一個人承擔著這困苦煎熬的絞痛,總比將哥哥拉下水一起受罪高尚。成全他們吧,不能因為自己的欲—望毀掉了哥哥和拉瑪的幸福。隻有這麼想的時候,南宮燕的心情才會稍微平衡一點。

“靠近,再靠近一點。”攝影師架著厚重的攝影機,對著擺了半天姿勢的南宮靈和拉瑪格進行動作上的指導。他太敬業了,以至於不能容忍二人之間的絲絲隔閡,那些不融洽的隔閡,在專業的攝影師看來是一大敗筆,因此,他努力的彌補這這些隔閡。

“笑笑,臉貼著臉,新娘的笑容很幸福,對,就是這樣……”攝影師的話一字不落的傳進燕兒的耳朵裏。她坐在帳篷裏麵,目光卻透著綠色的帆布努力的望穿了障礙物,徑直的落到草坪上相偎相依的南宮靈和拉瑪格身上。

“讓我來。”南宮燕終於決定不要做一個懦弱的逃避者,而是勇敢的麵對自己的阻難。她衝出帳篷,氣呼呼的奪過攝影師的相機,嘴裏大口的嚼著口香糖,一個巨大的泡泡從嘴裏飛出來,“讓我來,大概你們不知道,你妹妹我,攝影的技術可是一流的。”因為嚼著口香糖,聲音含糊不清,聽起來,很像是在哭。

草坪上,所有的人都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她看起來情緒很壞,不過又好象不是。南宮靈攬著拉瑪的手無力的垂落下去,清亮的靈眸無精打采起來。

“大哥哥,你幹嘛,專心一點,專心一點,親熱一點一點,再親熱一點,要多親熱就有多親熱。”燕兒含糊不清的嚷道。攝影機在空中放出美麗的如煙花般燦爛的散光。

一張,兩張……。

不知道拍了多少張,燕兒對數字已經麻木了。

嘴裏隻是不停的喊著,“要多親熱就有多親熱,這樣就好。”

南宮風和南宮雲不明所以,隻道是燕兒胡攪蠻纏,隻有南宮元,心裏隱隱約約有一種神秘的力量,促使他讀懂了她那帶著哭腔的聲音,那是一種逼迫的解脫。

“燕兒——”南宮元箭步上前,將燕兒拉開攝影機,一邊對攝影師陪笑道:“你繼續,你繼續,我這妹妹就喜歡胡鬧。”他心疼妹妹,知道她苦苦的暗戀著大哥後,怎麼還舍得她去遭罪?

攝影師半信半疑的重新就位,出於好奇的他,將才將拍的畫麵倒轉一看,不禁大撼,立即豎起大拇指,讚不絕口,“這位小姐拍攝的技術真是精湛。”

“是嗎?”南宮風和南宮雲,南宮水驚喜的觸擁上去,不消一刻,所有的照片都新鮮出爐了,一張不少的送到主人手上,南宮靈麻木的接過照片,嘴角掀起一抹冷笑,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