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南宮靈,撲過來擋在燕兒身上,那鞭子,就徑直的落到靈兒的背上,太爺寶刀未老,力氣尚足,這一鞭鞭揮舞下去,南宮靈的衣裳就條條的劃開了。

四個弟弟求情的求情,擋家法的擋家法,還有的,苦苦的哀求母親月華洞口勸阻爺爺。一家人都亂了,一旁的拉瑪格,眼睜睜的看著悲劇發生,臉上浮現出驚恐之色。

狼王留了太多的鮮血……血漬清透了衣裳,滲透在地上。她恐懼的,不敢目視這一切,扭頭向樓上跑去。南宮靈就這樣,忿忿的目送著她,這個告密的小人。

“不可以……”南宮風迫於無奈,就在他決定施展法力的時候,南宮靈厲聲嗬斥住了他。他一貫認為,他們降落南宮家以後,就是實實在在的人,不該隨侍施用法力,擾亂了人間的秩序,除非萬不得已。可是,目前的混亂,在南宮靈看來,並非是萬不得已的時候。

“大哥……”南宮風哭著喊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允許我用法力嗎?”

南宮靈孱弱的點點頭,他受傷太多,以至於精力大損,連說話都覺得困難。

南宮風隻好作罷。

橋實在看不下去了,霍地站出來,奪過太爺手中的鞭子,恨恨道:“爺爺,如果你執意要懲罰他們,還是讓我來吧。我畢竟年輕力壯,懲罰也能做到賞罰分明,決不縱容他二人。”橋本是急欲攻心,料想太爺雖然憎惡靈兒和燕兒,但是心底還是疼愛他們的。於是,他主動請纓的站出來,申請當一個不折不扣的壞人,。目的隻在於刺激太爺的慈心,盡快收拾了這場醜聞的鬧劇。

太爺已經被南宮靈和南宮燕所作所為氣的神誌不清,當橋這麼一說的時候,他就順當的把辮子遞給他。他老了,連懲罰也毫無威信。

橋接過鞭子,高高的揚起來。燕兒驚愕的盯著他,不會吧,他這麼一鞭子抽下來,她的小命恐怕就沒有了。

“靈,燕兒,大哥對不住你們了。”橋咬緊牙,閉上眼,狠狠的抽下去。

鞭子落在靈的悲傷,掃過燕兒的手臂,頃刻間,衣服嘩啦的聲音下,鮮血就順著衣裳的破口汩汩而出。老太爺看傻了,月華夜傻了……

他們,隻想教訓這兩個犯禁的孩子,可不是想要他們的命。但是橋這樣痛恨他們,巴不得一鞭抽死他們一般,就有莫大的複仇的嫌疑。月華第一時間想的就是,橋在報複靈兒的奪妻之恨。

橋又慢騰騰的舉起第二鞭……適才一鞭子落下去,燕兒和靈兒已經去了大半條性命,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南宮風等人噙著淚,強忍著對橋的恨意……

“你做什麼?”老太爺終於在橋的第二鞭落下之前憤然的站起來,奪走了橋的鞭子,丟在地上,恨恨的踩了好幾下,厲聲嗬斥道:“他們是你的弟弟妹妹,你真能那麼下得了手?”

橋的額頭已經沁出汗水,在太爺奪下他的鞭子的時刻,他終於舒緩了一口氣,要知道,剛才這一鞭,差點要了他的命,所幸的是,這一鞭沒有白白的浪費,看月華和一家人舒緩的神情就知道,終於是雨過天晴了。

太爺看到橋放鬆的表情,也才知道他上演了一場苦肉計。擺擺手,道:“罷了,罷了,說什麼懲罰,既然忍不下心來,何必矯揉造作的做過場。”

四大護法才知道太爺剛才是動作幅度大,而力氣卻輕。

南宮靈感激的睨了橋一眼,兩兄弟因為拉瑪格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很久沒有說話了,今天,這一鞭反而抽取了他們之間的隔閡。橋回他一個寬慰的笑容。

正所謂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雖然家法是結束了,但是月華的凝重之色尚未完全退去,相逼還有後事。果不其然,月華瞟了一眼跪在地上血跡斑斑的兩個孩子後,陷入了空前的沉寂中。她在想一個非常困苦的問題,看她臉上流露出的痛苦便知,這個問題讓她很是心痛。

南宮燕頓然想到了自己,母親此刻一定在想著怎麼安排兩個孩子。看她那麼痛苦的抉擇不下,南宮燕反有些憂心和自責。跪著上前挪動幾步,對月華懇求道:“媽媽,我知道,你不能容忍有一個這麼輕浮淫蕩的女兒。所以,我請求你,請求你與我隔絕母女關係,將我攆出南宮家,自此以後,我愈南宮家再無瓜葛。”語畢,燕兒就對著月華猛地磕頭。

南宮靈慌忙跟上來,拉住不住磕頭以至於額頭上鮮血斑斑的南宮燕,痛心疾首道:“燕兒,這不是你的錯。”將目光轉向月華,道:“媽媽,燕兒是你的親身骨肉,你不能隔絕與她的母女情分。若是真的要隔絕我和燕兒的兄妹關係,那好,你就將我們攆出南宮家吧。自此以後,我和燕兒再無兄妹關係,我們的一切言行舉止,都悉數平常,因為我們是塵世中兩個陌生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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