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元就嘻嘻哈哈故態複萌的打趣道:“哎,水,你說一把劍一招內能夠解決掉多少人?”
南宮水輕蔑的藐視了一眼那些個看上去醜陋無比的獒犬,扳起手指頭數道:“我想雖然不多,但是兩隻手卻也不能盡數包攬。”語畢目光淩厲射出一道寒光,寶劍刹那間出鞘,在前排獒犬的士兵頭上飛了一個旋,然後又削下了一排士兵的腦袋。
“好,不錯。”南宮元拍掌驚呼,而自己也開始炫耀起來,“看我的。”青銅寶劍出鞘之時,他雙掌順勢一推,給那寶劍一股陰森的勁力,那寶劍說時遲那時快已經飛到獒犬隊伍的後頭,齊刷刷的削下了大片鮮血粼粼的腦袋。
南宮水等不及南宮元炫耀,就皺起眉頭,道:“不對勁!”
“哪裏不對勁了。”南宮元邪乎乎的問。他隻道南宮水輸不起比賽,故意轉移話題。
南宮水飛將上去,舉起長劍在獒犬的隊伍之間一一劃過,那些被他擦過的軀體,忿忿到地,沒有任何掙紮的瞬間。
南宮風等人大驚失色。“糟了,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
四大長老此刻是傾盡心力,在狼宮的緊要戰略之地布滿了自以為險要的陣法,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然而,久久的等了半晌,竟然也沒有一個獒犬前來闖陣。
四大長老麵麵相覷,意識到不妙,黃長老一語道破天機道:“難不成,我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四個人火速的往狼王所在之處趕,一路上與四大護法相遇,相互交流了彼此所見之心得,心力大駭,看來那些獒犬並未攻進城堡,大張旗鼓的在殿外擊鼓示威,莫不是另有目的?
匆匆的趕到狼王與大祭司攻守的地盤,終於釋迷了心中的疑惑。原來獒犬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不是為了擊敗狼宮而來,不是為了鏟平草原而來,這次戰役,他們竟然一心擒王?
果不其然,狼王先前說的不錯,他們最大的失誤就是泄露了狼族的天機,將狼王法力消失的機密泄露給了自己最大的敵人,遭致了這場最大的災難。
獒犬的左營將軍,全身黑色發亮的毛發,根根豎立,每一根都散發出巨大的魔力,將整個戰場控於鼓掌之間。連大祭司都對他的強大魔力顯得力不從心,屢屢被他滿口吞出的焰火燒得遍體鱗傷。
當四大長老和四大護法趕到的時候,南宮靈已經被獒妖用定海銀針製服,一顆粗壯的銀針直直的插入南宮靈的腦頂,南宮靈被打回原型,趴在地上哀哀的呻—吟,一雙絕美的眸子已經失去了吸入的光華。
“大哥……”“狼王……。”四大護法和長老們異口同聲的叫道,南宮風更是怒不可遏,一個箭步向獒妖衝去。“我要你死的難看。”
南宮元和南宮雲,南宮水依次跟了上去,瞬間與獒妖廝打在一起,四大長老忿忿啟動唇齒,念著咒語,希冀可以幫助四大護法扭轉敵強我弱的局勢。
那獒妖麵對勁敵,竟然毫無恐懼,嗤之以鼻道:“狼族的時代已經該終結了。哈哈……一個多情的狼王,一個擅妒忌的狼後,成全了我們獒犬的輝煌。”
一句話,將悶在所有人心中的疑惑全部解開。狼王為情所困,乃是指他為凡女南宮燕不惜吞服人合丹,導致獒犬有機可趁;狼後擅妒,乃指拉瑪格輕信於曾經幻化為幼狼的他,讓他成功竊取了狼族的機密。
南宮靈的腦袋,滲透出汩汩鮮血,那定海銀針一旦施於某人的身上,那人別說是具有通身之能,就是玉皇大帝,也照樣無計可施。定海銀針是禁錮術裏最上層的武器,任何人被定海銀針定住,要想拔出來,比登天還難。一般人若是冒失拔出來,不但傷害了被定住這人的性命,還可能一損俱損。要想拔出定海銀針,必須是與定海銀針有緣的人,這個人,身份不凡,神力蓋天,或許才有這個機緣。
南宮風噴血的眼眸,恨恨的怨毒的怒視著獒妖,一聲聲嘶力竭的怒吼衝天而來,“啊——”語畢,整個人向獒妖奮力的撲去,生死存亡全然拋在腦海,此刻他一心一意掛念的是狼王大哥的安全,以及那棵將他死死定住的定海銀針。
獒妖狂吠著迎了上去,南宮元和南宮雲等人趁勢圍上去,將獒妖圍成一個圈,而南宮水,卻趁她們與獒妖糾纏不清的時候來到南宮靈身邊,雙手死死的抱住定海銀針,試圖將這顆插入腦海有三分之深的神針取出來,讓大哥獲得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