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公主與慶王(1 / 2)

青漾看那使臣太囂張,也跟著喊起來:“大膽!這可是攝政王府的馬車!”

這一隊人馬一聽,頓時嘩然,竟然是攝政王府的馬車,難怪這麼華麗,這些使臣滿眼的為難,畢竟暘國是這五國當中最弱小的,而且人家是權勢滔天的攝政王府,作為小小使者是不得得罪的。

就在使者猶豫的期間,那輛豪華馬車裏傳來囂張的聲音:“攝政王府?那又如何!這普一世下沒有能阻擋本王的人!”

那些使者都因慶王囂張的話語深深吸了一口涼氣,都有些不知所措的盯著這邊,印施清聽了這囂張的話,不打算理會,由著非紜扶著走向自家馬車,馬車簾子被印施狂掀起,印施狂親自扶著印施清上馬車,不過被陰鬱的聲音打斷:“難道這就是景國的待客之道?”

印施清要上馬車的身子一頓,麵紗裏麵閃過笑意,抬起涼薄的丹鳳眼朝向那豪華的馬車說道:“見過慶王爺,本郡主倒是不知道慶王爺進城了,還望慶王爺寬解”分明是把剛才使者的話忽略。

那邊的人一聽,口氣竟有些玩味:“哦?不知是哪位郡主?”

印施清依舊微笑,這個慶王爺也跟著把剛剛青漾的話忽略了,抿嘴說道:“本郡主是當今皇上親封的攝政郡主”

那邊繼續玩味不堪:“原來是攝政郡主,本王在此有禮了”

這話裝的人模人樣的,不知人長什麼樣子,印施清微微行禮:“慶王爺來訪本郡主自然不敢怠慢,今日本郡主也進宮,就由本郡主來為慶王爺引路吧”

“如此甚好!有勞郡主了!”

“哪裏哪裏,慶王爺客氣了”

說完了客套話印施清直接跨上馬車,印施狂也跟著上去,不知何時前方慕容姌梓的馬車已經讓開了,騷包馬車軲轆軲轆向前,後頭的人馬也跟上前,大街上赫然一隊車馬浩浩蕩蕩的進宮去。

終於騷包馬車到了宮門口,宮門口有錦衣衛把手,非紜出示了令牌,那錦衣衛長恭敬的行了一禮給印施清讓路,馬車進入了大宮深院的大門,印施清稍微掀開窗簾,看著外麵,這皇宮自己前世不知來了多少次,隻是自從自己被收回封號,要為葉孜然拉攏臣子、攀爬在貴婦的手下時,自己就很少進宮了,那時進宮主要是為了討好那些後宮的娘娘們,好讓她們支持葉孜然,可惜自己付出了那麼多,最終回來的是無情的背叛與狠絕。

印施清自嘲了一番,放下簾子閉了閉眼睛,隻是馬車還沒走多久,馬車忽的停了下來,外麵響起太監尖細的聲音:“大膽!是什麼人阻了公主的路!?”

青瀝不亢不卑的說道:“是攝政王府的馬車”

那太監的聲音還沒有傳來,外麵傳來溫柔的聲音:“是清兒進宮了麼?”

印施清一聽便知是誰,她是她的四表姐,當今被封為貞嫻公主的四公主上官舒琬,上官舒琬生母是單妃,本人性格溫柔賢惠,才華橫溢,是帝城有名的才女,記得前世這個表姐對她最好,可是到頭來印施清看清了她的本來麵目,記得她溫柔的麵具下藏得是一顆醜陋的心。

印施清躺著的身子微撐,摸了摸衣角,漫不經心的說道:“是四表姐麼?”

外麵的上官舒琬有些詫異,這慵懶的聲音是印施清?怎麼多日不見跟變了個人似的,但麵上不顯,溫柔的說道:“是本宮,清兒今天怎麼進宮了?也不告知本宮一聲?”

印施清將衣角撫好:“清兒的傷剛好,自知皇祖母是最疼清兒了,所以馬上進宮來給皇祖母報平安來了”

“是本宮忽略了清兒前來天傷了的事,清兒不會怪本宮沒去探望你吧?”上官舒琬的聲音有些尷尬,還有些小心。

印施清繼續說道:“怎麼可能?清兒當然知道表姐最寵愛清兒,自然是知道表姐為了和親的事忙,沒時間來看望清兒,清兒不會怪你的”

外麵坐在轎榻上的上官舒琬一聽,俏麗的小臉一白,瞥眼看見印施清大的馬車後麵跟著暘國的使臣,臉色更白了,難道父皇真的要把自己送到暘國聯姻?想到慶王的種種,臉已經算的上是青白了,有些結巴的問道:“清兒怎麼知道的如此清楚?難道太子皇兄說了什麼麼?”

印施清在馬車內輕笑:“怎麼會,二表哥向來不說朝廷上的事情,隻是覺得四表姐作為長公主,必定會為景國去聯姻的,難道不是?”

上官舒琬嘴角有些僵硬了,印施清暗自可惜在馬車內看不見上官舒琬的表情,上官舒琬隻好笑道:“怎麼會,為景國去聯姻,是本宮的榮幸。”

印施清也不屑再跟她鬥嘴了:“那表姐繼續去忙吧,清兒還要去拜見皇祖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