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那關切的眼神和與羅義類似的反應,我有種錯覺,這是羅義!會不會他就是我思念的那個人,經曆了魂穿,怕嚇到我才故意沒有說呢?
於是我試探:“你聽過月光下的鳳尾竹嗎?”
“什麼?曲子嗎?沒聽過。”
“沒什麼,這個是個葫蘆絲的曲子,挺好聽的。我們回教室吧!”我有點失落,他肯定不是了,如果是怎麼會不記得這個曲子,我們可是因為它才認識的。應該隻是錯覺吧!但是這個錯覺讓我有種想和他靠近的感覺。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在考慮要不要去讀預科班的問題,和姐姐商量過之後終於決定先不去讀,在這一年之內把高中的數學、物理補起來。順便可以做些我想做的事情,比如給雜誌社投投稿,參加些翻譯競賽什麼的,讓自己過的輕鬆點。
我這個決定校長,老師都是很高興的,畢竟我還能給他們帶來剩餘價值。同學們聽說去考了預科班而且成績不錯時又被震撼了一把,但是因為已經被震撼多了,似乎能夠接受。當大家知道我考上了但是沒有去讀的時候都非常可惜,覺得我浪費了一個機遇,馬昊天和秦一清的反應尤其大,直接就說我是笨蛋。我隻是笑笑,沒有給他們解釋,解釋了他們也不明白不是嗎?
這件事情剛剛告一段落,我發現我病了,腮腺炎,似乎是個兒童青少年都很容易得的傳染病。為了不傳染別人,我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呆在家裏。雖然有點疼,不太舒服,但是不用起大早上學,可以隨心所欲的看電視,我還是很愜意的。沒辦法,我就是個懶蛋,如果不是為生存所迫,我才不會很勤勞呢,做個米蟲多好!當然,注定了沒有做米蟲的機會,我也隻能是給自己裝上一根我要努力的弦而了。趁在家養病的機會,我好好思考了一下,規劃了一下未來。
我要在上高中之前把高中的課程再過一遍,在上大學之前把英語專業能做的事情再做一遍,然後找機會再把法語、德語拾起來。大學還是訂成我夢中的北外,專業在西班牙語、法語、德語之間選一個。不過北外本來招的學生就不多,一級生源也就1000多個,這三個又是小語種,一個省似乎就招一兩個人,想考上似乎不太容易。為了這個目標,我的初中和高中肯定是要很辛苦的了。
對於情感方麵我也有了一個梳理,首先,我要羅義,堅決不要馬昊天,陳傑待定。馬昊天這個人,和我的性格太像,都沒用勇氣麵對自己愛情。而且我發現我還是希望自己能有機會和羅義有個將來。但是我也想了另一種可能,萬一我碰不見羅義呢,我是不是要接受陳傑,這個和羅義性格很像又比馬昊天和羅義都帥氣的男生呢?畢竟如果我接受了,他也隻是羅義的一個替代品不是,這對於陳傑,是不是有些不公平?可是如果不接受,我還真不甘心把初戀留到大學去,萬一碰不見羅義,我豈不是很虧?我的感情世界啊,真是糾結!而我恰好又不善於做決定,想了半天最終陳傑還是待定。
在家這段時間,我把姐姐的數學物理和化學書了筆記都拿出來研讀了一番,圈了寫當年沒學明白的地方準備我做了一些標記,有時間仔細研究。又做了套姐姐的四級模擬題,不算上作文的話我估計了一下,大概是五百二十分左右,算上作文還能再高些,過肯定是沒什麼問題。忽然想去考考四級,初二學生考四級,也算是新聞了吧。嗯,回到學校就問問老師我能不能報名。
當然,我也順便寫了幾篇文章:抒情的《三舅》、散文《風與曆史》、《夏日長白山》、《撐一把油紙傘》等,打算等回到學校讓老師幫忙找幾個文學雜誌,或者是去網吧自己看看網上的征文投個稿子。當然我也不會忘記英語,每天都拿新概念三練聽力和口語、口譯,力爭在上大學之前把這些都練好。我上一世是剛剛拿到專八口語證才重生的,重新來活當然不能丟人了。
至於落下的課程其實我聽不聽課是無所謂的,但是為了不讓爸媽擔心,我還是請秦一清把老師發的卷子幫忙帶回來,順便問問告訴我學習的進度。我則在家“自學”,然後把卷子做完。其實這些對我來說一點也不難,於是父母在的時候,我就裝模作樣的學學習,看看書,把“不懂的地方”圈起來。等他們不再家的時候或者是不注意的時候,我就飛快的把卷子做完,去看我想看的東西。
快樂的日子總是短暫的,很快我就恢複健康,在父母的盼望下“迫不及待的”去上學了。其實我倒是寧願不去學校,而是在家裏自學呢,既不用聽那些我早就會了的知識,也不用麵對馬昊天和陳傑。可是沒辦法,總不能天天在家裏讓爸媽擔心,算了,還是犧牲小我吧!真想知道這次回去大家的反應會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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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初中有的時候不想去上課了,就希望自己生病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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