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啊!我雖然穿來女人身,可我骨子裏還是個男人,更不是基友,任憑你丫長得再如花,再陰柔,再偽娘,老子也不是攻!你丫快別看了,再看老子就要吐出來了。
楚翔易滿腦子都是兩個男人愛愛的畫麵,隨即,渾身一哆嗦,露出排斥、厭惡的目光。西門無良緊緊盯著她,更是疑惑萬分。
自從有記憶開始,他就以羸弱示人,一副病弱無害的摸樣,隻為迷惑旁人的眼,而她對自己的反應,向來都是微笑、誘惑、討好,可現在,她被打了以後,怎麼就像是換了個人!竟然用排斥、厭惡、甚至是憎恨的眼神看他?剛剛不是才花癡嗎?變得也太快了!莫非被打傻了?
我擦!真受不了,惡心死!楚翔易隻覺得被個偽娘看著實在惡心,忙撇開目光,四處遊離,這才後知後覺。
尼瑪這是什麼地方?山洞麼!兩人怎麼會在這裏?難道……是夫妻?或者私奔於半途中被人追殺的奸夫淫婦?要不然怎麼渾身都是傷?
皺起眉頭,望著自己胸前的高聳,再看看對麵偽娘的染血白衣,楚翔易心中怒吼:尼瑪老天爺為毛要給他一副女人的身體?為毛還要給他身邊放個偽娘?為毛為毛!
連續變化的表情竟讓西門無良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什麼毛病,這個容貌一等一的女人平常都沒這麼多表情的,可現在的表情真豐富,和以前簡直判若兩人,若不是他一夜沒睡地看著,都能肯定的認為,這女人被掉包了。
也就在西門無良一瞬不瞬盯著楚翔易的時候,楚翔易突然決定,他絕對絕對不能忍受和任何一個男人有任何不正當的關係,雖然還沒有搞清楚兩人的關係,但他首要的想法,就是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思索一翻,自己要不要自殺個?沒準就穿回去了!於是“他”忙不迭地要和眼前的偽娘撇清關係。
“不管以前咱倆啥關係,從現在開始咱倆沒關係!所有前塵恩怨一筆勾銷,咳咳……從今而後,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OK?”
互不相識?歐……什麼?什麼意思?目的何在?
西門無良詫異萬分,已經懷疑自己的耳朵也出了毛病,他不動聲色地擺出一副委屈小媳婦的摸樣,幽怨地看著某女。
那是神馬眼神,欲求不滿啊!媽呀!太嚇人了!楚翔易渾身一哆嗦,立刻站起,咬牙忍著身上的疼,大踏步就要往外走。
“回來……”那是多麼委屈的聲音,甚至帶著哭腔,楚翔易嚇得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個跟頭,但是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真的要走?她不顧陰謀,不顧她的主子?甚至不顧安靜躺在地上的四顆神功丹?怎麼被自己打了胸口,卻好像傷了腦子?難道真的癡傻了?打在她胸口的那一掌用了十成十的功力,結結實實地拍上去,渾圓的感觸,柔弱卻極富彈性……也就是因為這一擊,輕薄女子的罪惡感油然而生,才在大意下,讓她點了自己的穴道。
西門無良想到此,突然覺得手心一熱,好像那柔軟的彈性還在手中一樣,立刻驚嚇般“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