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晨汐看著到處是水的院子,根本沒地下腳,不禁捫心自問什麼時侯變得這麼清傲,自己不也是從這地方走出去嗎?最終還是要回到這的。“幹爸,你怎麼在這?”“嗬嗬,想她了吧!其實在這件事上你現在知道為什麼會鬧成這樣嗎?”晨汐從震驚中醒來,迷茫的搖頭“你一開始就不應該殺蛇蠍,再殺他之前你有沒有想過後果是什麼?會要你的命,我早就說過你的衝動的給你帶來危險,現在知道後果了吧!你死了,榮夢以後靠誰?這麼大一個幫派沒有你她能活著回到她媽媽的身邊嗎?這些你在做事之前到底有沒有想過?”“在去的的路上我就想過,但我還是做了,因為我必須找出她的父親,就算我死也必須為她鏟除最大的絆腳石。”“他的命的值得你去換嗎?這次你要怎麼脫身?”“等毛公那邊一切準備就緒,找個人做替死鬼,最壞就是躲一輩子。”“你躲?你要永遠躲在女人身後嗎?”“我不會躲一輩子的。”“眼下說說你的打算吧!”
“晰姐,已經有人進去了。”明晰點點頭意思是知道了。“姐,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分啊!那畢竟是條命,再說,毛公的人即使選上,也會讓人心生疑慮的,”“這是最快最簡單的方法,毛公負責政府的事,我們負責解決這些競選者。”“解決不一定要這麼解決,我們可以綁架啊!”“太麻煩了,看到他過來就讓他一擊致命。”“好。”郎弟是最聽話的手下,沒有他有些事還真不知道怎麼辦!郎弟也不再是以前的郎弟了,現在的他開始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做事之前知道考慮後果,遇到事情會幫著自己想辦法解決,他是自己得力助手,如果不出意外,走的時候一定要帶走他。
晨汐輕聲走到明晰的床前,低頭吻吻她幹澀的唇,翻身接觸摟著她的腰,久久的睡不著,有一個月沒見到她了,這段時間她應該過的很累吧!不知道明天早上見到自己的反應會怎樣,有點期待看到她驚訝又興奮的表情。晨汐躺了一會兒發現她並沒有醒來的打算所以就扯扯被子也睡著了。“晨汐,醒醒,喂,醒醒。”晨汐極不情願地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醒了,見到我有什麼感覺。”看著她又哭又笑的表情晨汐來了興致,接著月光她的臉龐看起來更加清瘦。“嗚嗚嗚,恩?嗬嗬,這段時間你去哪了?我把整個城市都快要翻過來了,你知道幫裏那些人是怎麼欺負我的?為了這個位子我隻能撐著,不過你回來好了。”明晰趴在他身上,晨汐昨晚沒有換衣服就直接睡了,隔著襯衣感受到眼淚的溫度,“我回來了,再也不走了,除非我死了,這可能算不上承諾,但是我想說出來。”明晰趴在他身上繼續抽搭著,“陪我在躺會兒,我快要被你壓死了。”明晰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全身心壓在他身上,抹了把眼淚蜷縮到晨汐懷裏靜靜的感受他的心跳及溫度,等天亮了,一切又變到原來,晨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自己每天東奔西走,明明滿心都是對方,卻又不能表達。
天亮了,太陽冉冉升起,“我突然很想和你一起看一次日出。”“事情過了我什麼都答應你。”“好了,起來換衣服,我出去買飯,外麵的我都解決差不多了,你隻需要再忍一個月。”“知道了。”天亮了,各自帶上麵具,麵對新的一天,晨汐沒有太多的信心,畢竟這件事是自己蓄意已久,不管怎樣隻要留住這條命就行了。不一會兒,明晰買了早飯回來了。“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郎弟,明天就找鎖匠把我們這的鎖全部換掉,全部窗戶都加防盜網,避免有人不知什麼時候進來。”“你們吃,我去買點東西。”郎弟一聽音調不對連忙閃了。在郎弟和他打招呼時郎弟眼中沒有那種太過驚訝的眼神,明晰知道了,很可能就瞞著自己。“榮夢,不生氣了,我真不是故意瞞你的。”“好了,吃完一起去東一街,跟毛公商議下一步的計劃。”“你回來轉告我就行,很長時間沒有好好睡覺了。”“不行,必須去。”明晰學著他以前的語調命令道,“是,晰姐,請等小弟幾分鍾,小弟上去給你拿外套。”兩人同時笑了。
什麼都不再重要,隻要有此刻的溫馨,一生足矣!
其實昨晚晨汐是從二樓窗戶進來的,外麵戒備森嚴,晨汐是怎麼做到不驚動人的呢?後來問他他死活不肯說,不用深究怎麼進來的,可以說明三點,一是警戒人員警戒性不高,二是明晰太忽略自己的安全問題自我防護意識差,第三是晨汐的功夫已經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以上三點任何一點都足以致命,所以明晰說換鎖和加固也不完全是氣話。
今朝怎麼說呢,說他是個老謀深算的狐狸吧又不配,說他心機不深嗎又不像,明晰到現在都沒看明白他到底是個什麼人。現在三個人正坐在東一街的辦公室裏。“你們說怎麼辦吧?我一切聽命,前提是最後必須給我留一條完整的命。”“你的命有誰稀罕要麼?好了說正事吧!陸少,配合毛公下一步的形勢計劃有了嗎?”明晰有點公事公辦的意思,這讓晨汐心裏感到不舒服。“首先我絕對不能曝光,就算是一切進行順利我能像今朝剛才說的留一條完整的命就算不錯了,我也不奢求什麼,你們第一步已經成功了,接下來是第二步,這一步需要今朝來主導,你們把我當空氣,明晰和郎弟的任務是穩住幫裏的那些老東西,這期間一定要盡最大的努力賺最多的錢,毛公的目的就是把那個人推上去,把我救出來,想救我的就一定配合毛公,做到天衣無縫。”晨汐說這些話的目的也是顯而易見,帶著點警告和勸告的意思,誰敢做出格的事就必須先殺了他,否則依他的性子一定會報仇的,連自己的親叔叔都能下得去手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今朝知道這次的事不想做也得做,不管是不是兄弟這件事已經擺在這兒了,一不小心死了也得自己認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