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章 元旦2(1 / 2)

王宇最終還是留下來了,他根本就沒地方去,這個人很有號召力,那天晚上的事是他挑起來的,就是為了報仇,他進去這麼長時間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幸虧碰上她,要不然肯定又得進去,他雖然早就沒了什麼前途,但是還想精彩的活著,所謂的精彩就是打架鬥毆,要的就是刺激,要留在劍龍必須遵守的一點就是不得挑起事端連累其他人。所謂一人做事一人當。明晰告訴過他以後就跟著郎弟。郎弟留不留還得看他的表現了。現在最怕的就是引狼入室,很多人都不服劍龍幫被幾個小毛孩兒掌控,不過也由不得他們不承認,今朝自從接手宏風堂後幫內的分紅一次比一次多,次數也有半年一份改為一個季度,每次都不少,不過也有些嫉妒的,他們覺得自己會比今朝做的更好,但是今朝可是天生做生意的,之所以來錢這麼快是因為宏風堂的場子中黃賭毒一樣不缺,隻要上下打點好不會有問題,但是社會是不會允許一個黑社會性質的幫會持續無限製的發展壯大。晨汐一直不同意販毒,但是今朝為了幫會也為了眾人的地位他用了,其中的利害關係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是在玩火。

明晰的生活軌道沒有任何改變,王宇永遠不肯能融入其中,不是因為被人不接納而是王宇知足,不去爭取那些看不見摸不到的東西,從小生活在別人的白眼下,任誰都會麻木,現在沒有人敢藐視自己已經足夠,這一切都是憑自己雙手創造的,總有一天會找到媽媽,會證明給那些曾經,明晰說過,曾經就是過去,既然過去了何必要再去追究,沒有必要了,可是王宇認為有必要,那就努力的做吧!劍龍隻是自己的墊腳石罷了,如果離開,自己將麵臨沒有地方住的窘境,起碼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王宇從來不會拒絕對自己有利的事情,雖然陸少下了逐客令,但是相信隻要讓他看到自己有用的一麵自然會閉嘴,再者經過這幾天的觀察,不管是誰,在這裏好像明晰才是最大的。她是怎樣讓三個一跺腳顫三顫的人物聽她指揮呢?

周末,晴空萬裏。

睜開眼睛時太陽還沒有出來,盡量不驚醒晨汐悄悄地下床了。最近他在劍龍的地位被威脅,每天回來都很疲憊,東一街那邊騷擾不斷,一時間誰也拿不出解決方法,今朝回他自己的地盤住了,日夜堅守,被明晰取笑說回家看家。每天做飯隻有三個人吃,少了一個還真覺得空落。不過三個人的夥食也夠忙的了,一日三餐變著花樣做,沒有一頓重複的,做出來的菜也是色香味俱全,晨汐和郎弟一般都是把飯菜掃空才罷休。“長身體的時候多吃肉類,晨汐,你就多吃蔬菜補充維生素吧!你嘴裏的口瘡可不是好受的。”在飯桌上時常能聽到這樣的話語,郎弟很滿足自己有這麼個姐姐。我們能一起走下去嗎?誰也不能確定。

吃完早飯晨汐出去了,留下明晰收拾碗筷,習慣性的喝杯奶茶或是其他的什麼東西,然後去收拾房間,收拾完差不多也就開始考慮午飯了,然後買菜做飯鍋碗瓢盆叮當響。以前做飯時總會抱怨幾句,現在已經習慣了而且樂在其中。人在不同的壞境下會改變,這一點明晰深信不疑。再比如說以前寫小說的時候不喜歡留太多的空格,雖然是用電腦,但現在不知不覺中就會有很多的空格誕生在自己用鍵盤敲打的字裏行間。這個改變是晨汐發現,雖然他對這些女生的東西不敢興趣,但是偶爾會趁明晰睡覺或是不在時看幾眼,他也同樣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沒事時看看她寫的東西,有一種空洞有一種失落又帶著一點期待,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晨汐總結不出,長時間想不出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

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打斷了晨汐的沉思。“喂,你好。”晨汐眉頭皺的都能夾死蒼蠅了,“好,知道了,今天晚上八點,帝豪。”看來在未來半個月中不得安寧了,晨汐不管做什麼事向來都喜歡速戰速決,並斬草除根,唯一沒除根的隻有胡同口的那家小超市了。幫裏的那些老東西要玩可以,我就陪你們玩到底,看看笑到最後是誰!看來眼放在桌上的表,上午九點,拜訪本市最年輕的市長,這可是毛公一手扶植起來的人啊!一旦發現他有脫離掌控的動機那就是死路一條。

這個人三十歲左右,見麵很是客氣。“陸少,久仰大名啊!”“不敢,市長大人能坐上這個位子就是不俗啊!進來可好?”晨汐客氣寒暄,進門坐定之後,市長叫進秘書說:“推掉今天所有的應酬,我要和陸少好好聊聊。”“何必那麼客氣,不要耽誤市長大人辦公才好。”“嗬嗬,什麼事也不比和陸少一聚重要啊!”兩個人又是大笑,假到不能在假了。晨汐心裏把這人罵了幾百遍,臉上仍是笑嗬嗬的應付著。“陸少真是少年英才啊!這麼年輕就……..。”“何市長,下次再聚,今日就算了,家裏又有戰爭需要我了,再見。”“陸少說話可真是幽默啊!那不耽誤陸少處理家務事了,改日一定登門拜訪。”

差不多午飯做好了吧!走到樓下,手機適時的響起,晨汐直接把電話掛掉,三步並兩步的爬上二樓,明晰正準備再打一遍,他就出現在廚房門口。“今天下午什麼時候出去,走得晚的話我就在做一盤。”“今天晚上七點出去。”“哦,你先去洗洗手等著吧!十分鍾就好。”晨汐上樓了,今天是陰天,沒有陽光,外麵灰蒙蒙的一片,“哥,我想找你談談。”晨汐一笑,示意他進來說,郎弟對人永遠都這麼客氣。“我昨天看到我表哥了,兩年的時間沒見他長得一表人才,他現在在外地上大學,明年畢業了,我把事情所有的事實都告訴他了,他說如果有一天有用的著的地方盡管開口,可是我的下落我不希望家裏其他人知道,我早就沒有家了,我想讓他從此消失在這個城市中。”“你說的是正麵還是反麵?”“怎樣都行,我怕他有一天會威脅到我們。”“怎麼說?”“因為我聽說他是在南方混的,現在的爪子時不時伸向北方,這個人的野心我雖沒見識過,可是從他說的話中我能讀到一二。”“你躲了這麼長時間難道不想有個了斷嗎?你姑媽對你不好可是你二姨不是對你挺好的嗎?你還要逃避下去嗎?你現在起碼能自食其力,應該有足夠的底氣站到他們麵前吧?”“我怕連累他們,我的身份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現在有你和主管撐腰,以後呢?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怕。”“是個男人就不要怕,你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的嗎?明晰隻知道我很累,但是其中的過程我一個人經曆就好,他隻需要一個好的生活環境,所有的苦我都習慣了自己承擔。”“我是個男人,但我心裏始終有解不開的結,要報複他們,又有血緣關係,放過他們,又想起我媽,我認為我有能力走出陰影,三年了,我始終活在陰影下,我知道我自己並不適合混黑道,我現在不得不依賴他活著,看得出姐也不喜歡,所以我想再有一年的時間我就會想清楚並且解開心裏的結,那時我想走。”“沒有人攔你,我給你人你自己辦吧!什麼時候解決跟我說一聲。”摟著他的肩膀下樓了,這就是兄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