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有文“嘁”了一聲:“丘自通你不說話沒人幫你當啞巴”。這個叫丘自通的男人走過來一屁股坐在我旁邊,椅子被他坐的發出吱嘎聲,丘自通真的是人高馬大,一身爆炸性的肌肉像是吃蛋白粉鍛煉出來的一樣,緊繃起來撐的衣服我感覺都快爆開,在加上一雙濃眉大眼和厚厚的香腸嘴不知怎麼形容。
丘自通粗大的手掌伸出來和我握手,我的手伸出去被他握住就像大人和嬰兒一樣:“你好,我是丘自通,是比你高一級的師兄,同時也是這個宿舍的室長。”
“你好,我叫王書堯。。”我手被捏的五顏六色。
“這小子和我是一個地方的兄弟從小一起長大的。從小就替人卜卦算命從來沒準過,人稱瞎扯淡,小的時候算錯過幾次被人打了就不敢收什麼錢了,也就敢放放馬後炮,空手套白狼。”丘自通毫不客氣的戳穿鄭有文的小九九。
我非常理解,這種人在我那也特別多,都喜歡立flag,後期如果運氣好總會有人被他說準,不過我也有些疑問:“你們倆是兄弟,怎麼一個是我師兄?一個還是我同級?”
丘自通的香腸嘴噴著口水:“這小子整天卜卦啊,也不修煉奇經八脈開的晚差點被他老爹打死,晚了我好幾年,這兩年才開的脈,也算命好。不像我靠的是自己的努力。”我和鄭有文摸著臉上的口水時不時表示讚同,丘自通劈裏啪啦的自顧自說了半天,覺得有些口渴拿起一口西瓜大口的吞咽起來,我和鄭有文尷尬的對視,這簡直就像淋了一場雨,鄭有文點點頭,你以後還會承受的。
丘自通看著沒人說話嘴裏含著西瓜口水又像機關槍一樣:“兄弟你哪的啊?入的哪個學宮?。。。。。。”我拿起一塊西瓜擋在麵前。
“臨湖鎮的。。。”
“入的乾宮。。。”
“二十歲。。。”
鄭有文同樣拿著一塊西瓜擋在麵前笑眯眯的看著我:“巧了。我也入的乾宮。。”
我有些驚訝:“這麼巧?那丘自通你呢?”
丘自通張著大嘴:“我艮宮的。。。。”一西瓜籽噴到鄭有文的小臉上,巧妙的貼在他額頭的紅點上,鄭有文尷尬的抹掉:“大口九你能不能注意點形象?”看的我和丘自通忍不住哈哈大笑。
“吱嘎”房間門被推開,一個猥瑣的男子推門而入,年紀輕輕的駝著個背,臉上布滿了疙疙瘩瘩也不知道是青春痘還是膿水,一臉賤兮兮的過來跟我握手:“喲~新成員?認識一下,我叫薑俊林,叫我駝子就好。”
我握住他的手感覺他的手心黏黏的不知道是黏到了什麼液體一陣雞皮疙瘩還是很友好的點點頭:“王書堯,可以叫我小堯子”
“逍遙子?”
我滿臉黑線也懶得解釋。
鄭有文和丘自通下意識的挪了挪身子像是躲避瘟神一樣,倒是薑俊林絲毫不在乎坐在旁邊大口大口的啃著西瓜:“有西瓜也不早點講。。。”隨後拿起西瓜遞給丘自通和鄭有文,他們倆臉色有點白:“沒事,你吃吧,我們都吃過了。。”
隨後遞給我示意我接住,想著他們兩個麵對薑俊林的態度我也不敢隨意接擺擺手示意不用這麼客氣。
偌大的客廳裏隻剩下薑俊林的進食聲顯得極其尷尬,我率先打破僵局:“這裏就我們幾個了嗎?”
“沒有,還有一個瘦瘦小小的家夥,這個人也是高一級的”
我點點頭,氣氛再次尷尬。
“嘎吱~”我們像是聽見救星來臨的聲音,此時一個身高跟我差不多的男子進來,瘦瘦小小的身子顯得風一吹就倒,明明是個男人肩膀上卻有著比女人還女人的鎖骨,不過樣貌平平,有些消瘦的臉配上一頭亂糟糟的頭發,跟我是差不多,不過明顯他的頭發是故意弄亂的,而我的是稍微長了點。
“各位都看著我作甚?”看著我們幾個盯著他,他顯得有些措手不及緩緩的關上門像是一個準備挨訓的小孩一樣走到我們麵前。
丘自通粗曠的聲音介紹到:“這位江一,這位王書堯。”兩人禮貌的握了握手,我估計這個房間最正常的兩個人就是我和江一了,其他人丘自通活像一個門神一般凶煞,鄭有文有些娘娘的感覺,最後一個薑俊林顯得更詭異,活像一個掘屍人。
此刻看大家都到齊丘自通拍了拍大手指揮大家坐下輪流讓大家互相介紹了一番,末了加了一句寢室是我家,衛生靠大家。眾人暈倒,薑俊林憤恨的說:“什麼靠大家啊!感情你不用做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