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水說讓姬九天去看，姬九天也隻能去看！
他沒有選擇的餘地。
隻是兩人沒有想到，隻是來嗅嗅味道，竟然還能在李陽明的家門口正好碰見蘭奕琛。
蘭奕琛還是和昨天的打扮差不多，手裏提著公事包，臉上帶著疏離的淡笑。
但在看見餘水的時候，臉上的笑容逐漸擴大，眼神也跟著溫柔起來。
“你們真的是來逛街的？”
蘭奕琛是知道餘水真本事是什麼的。
這裏是這個小城市裏房價最高的地方，建的規格都是小洋樓，獨門獨戶的。
要說是來這裏玩的，隻怕會叫人笑掉大牙。
餘水尷尬一笑，她壓根就沒有想到還能再遇見蘭奕琛。
心裏碎碎念，這個小城市也太小了！
昨天中午撞見了也就算了，今天大清早的又給撞見了！
“是有什麼事情嗎？”
蘭奕琛示意自己的同事先離開，眉宇間帶著幾分擔憂：“我雖然比不上小叔叔那麼厲害，但好歹也是個男人，你可以跟我說說看，興許我能幫你。”
“我覺得還是不用了！你是男人，我也是！”
姬九天一開始還在旁邊仔細的嗅著這裏有沒有在案發現場聞到的那股不屬於死者的氣息。
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見討人厭……討狐狸厭的蘭奕琛就站在他的麵前。
還“含情脈脈”的看著餘水說什麼要幫餘水的忙，因為自己是個男人！
餘水也抿唇輕笑，態度不僅疏離，還很是客氣：“謝謝了，我自己能解決。”
連餘水都拒絕了，蘭奕琛也不好意思再繼續下去。
摸了摸鼻子，笑道：“既然你能自己解決，那我就不添亂了。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不要這個跟我客氣，畢竟我們也算是一家人。”
蘭戰舟和餘水在一起，可不是一家人？
這樣說，話也沒有錯。
可是聽起來就有些讓人覺得不舒服了。
餘水沒有反駁，也隻是淡然一笑。
可偏偏就是這淡然一笑，讓人心中驀然的生出這那麼一些疏離的感覺。
蘭奕琛走後，餘水和姬九天繼續按照氣味找尋。
這裏畢竟是住宅區，味道也是魚龍混雜的，一時間要分辨出來還有些困難。
最重要的是，那股氣味隨著他們越靠近，就越淡。
到最後姬九天甚至要把自己那個鼻子給擰下來，不然都不見得能聞到一點味道。
“不對勁！不對勁！”
姬九天停下腳步，順手還把餘水給攔了下來。
對於如今這個狀況，他還是很不解的。
“這世上還沒有什麼味道是我聞不到的。我們越往外麵走，味道越重，我們越往裏麵走，反而味道便的若有似無的。可在外麵的時候，唯一有指向性的味道就是往裏麵走來。”
姬九天臉上的表情極為鬱悶。
“我對你們這些人的術法也是服氣了！還有什麼符籙或者符咒是隱藏氣息的嗎？”
“有。”
餘水抬眸。
他們之前幾乎把整座城都翻過來了也沒有找到凶案現場的味道。
現在找到了，卻又分辨不出這個味道的具體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