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答案,對於皇後來說,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皇後並沒有責備她,隻是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本宮想把這件事弄清楚,何錯之有?本宮是皇後娘娘,後宮之主,有人在這個地方藏汙納垢,難道本宮就應該坐視不管、聽之任之嗎?”直截了當提出這樣的問題,看到秦嬤嬤愣在那裏,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顯然是非常為難。也不理會,轉身便走。
“皇後娘娘-”秦嬤嬤一見如此,急忙走上前,攔住了她。非常急切地說道,“那個和妃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如果無理取鬧起來,恐怕是不好收場。”
“那又如何,本宮是皇後娘娘,打理後宮理所當然。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別說是本宮了,就算是太後娘娘,恐怕也不會放過她。”皇後理所當然地說道,眯起了眼睛,猶豫了片刻,就要往前走去。還沒走幾步,又被人攔住了去路,回頭一看是秦嬤嬤,有些氣憤,“秦嬤嬤,這是本宮的事情,你居然敢阻止本宮,該當何罪?本宮知道你是太後娘娘的人,可以不把本宮放在眼裏。可是今天的事情,本宮管定了。聰明一點的話,希望你不要多管閑事,否則……”皇後說到這裏,哼了一聲,斜睨了她一眼,神色之間充滿了警告。
“皇後娘娘”一聽此話,秦嬤嬤二話不說,腿一彎,跪在了她麵前,含淚說道,“奴婢知道,奴婢是太後娘娘的人,奴婢跟了皇後這麼久,雖然皇後娘娘表麵上沒有說什麼,可是奴婢感覺的出來,皇後娘娘不相信奴婢。”說完以後抬起頭來,蹙著眉頭看著皇後。
接觸到她的目光,皇後心裏不是滋味,又沒辦法說出來,隻能扭過頭去,避開她的目光,默默地歎息。
秦嬤嬤看到這一幕,苦笑一聲接著說道:“雖然皇後娘娘不願意相信奴婢,可是奴婢可以對天發誓,奴婢的所作所為、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從開始到現在、包括今天這件事,都是為了皇後娘娘,天地可昭日月課表。”說到這裏看了看皇後的表情,雖然沒有得到回答,但也看得出來,皇後若有所思。趁熱打鐵接著說道,“如果皇後說的是真的,麗晚秋確實是在和妃娘娘那裏,和妃娘娘肯定會小心小心再小心,輕易不會露出破綻。皇後娘娘如果大張旗鼓前去搜查,肯定是一無所獲。到了那個時候,和妃娘娘不依不饒,在太後麵前顛倒黑白,試問一句,皇後娘娘如何收場?”
“那又如何,就算是沒有這件事,太後也不會站在她的一邊,和她聯合起來對付本宮。”皇後不以為然地說道。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奴婢沒猜錯的話,因為馥宓姑娘的事情,太後已經對你產生了懷疑。如果有人利用這個機會、挑撥離間、唯恐天下不亂的話……”秦嬤嬤並沒有把話說出來,這樣的話,點到為止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