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就顯出三十歲還不結婚的宅男的好處了。
比如彭文,比如他的不解風情。
隻見他把眼睛一瞪,渾身仿佛有一股具現化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燒,麵對著自己的得意弟子,恨鐵不成鋼:“白語春,你在做什麼?!你,你再不把衣服拉上,回頭我就,就不當你的老師了。”
何青:……
媚眼拋給瞎子看。
dZZ。
白語春並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人,他真的從裏到外都是木頭。隻是聞言泫然欲泣,她眼圈瞬間紅了一圈,低聲喊道:“老師……”
這短短兩個字,被夏姬附體的白語春的婉轉起伏,聲線都打著旋兒,直勾的在場的人心頭都是一酥。
盡管還不能理解這種感受,但彭文還是不自覺紅了耳根:“你,你好好話!”
何青終於忍無可忍了。
再這麼折騰下去,白語春的一輩子都要毀了,夏姬並不知道自己是一縷執念,在宿主體內盤桓久了,兩人會相互同化。她隻以為自己覺醒了前世的魂魄,因此偶爾附身出來,並沒有太大影響。因此這才百無禁忌,頻繁附身。
恐怕再放任她們兩人一起,不出一個星期,二人就要開始真正同化,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並且再也分不清彼此了。
到那時再想解決,可比現在要艱難的多了。畢竟,粘連在一起的東西再想要分開,對現在的何青來,難度可算很大了。
她思維敏捷,很快就大概想明白怎麼處理白語春的事了,但彭文卻依舊在不停癡纏,想要讓白語春(精神分裂或者雙城人格)控製住自己,盡快回心轉意。
何青一把將彭文毫不客氣的拉開:“我來吧。”
彭文這才想起來,之所以他們跟著何青來,似乎就是想要解決這件事。
他悻悻的退到一旁,不再多話,準備見識見識何青這麼一個姑娘,到底有什麼手段,可以治這精神上的問題。
何青將白語春皓白的手腕一把抓住,此刻的她,沒有半分憐香惜玉的感覺。手被直接摁在茶桌上,褐色的木頭桌子趁著瑩白的手掌,白生生嫩如蔥管的手指頭輕輕顫動,讓人心頭一動。
她一手拈著茶則裏的竹製柄的茶針,將尖銳的那頭直接對準白語春粉撲撲的手掌,旁邊一頭霧水的彭文看著,不禁眼皮狂跳。
“這是要做什麼?你拿茶針幹嘛?不會想要紮進去吧?”
彭文一臉擔憂,反而是病床上的白語春,這一刻仿佛又回到正常。
她看著一臉擔憂卻不肯直的口嫌體正直的老師,心中一陣熨帖。
她睜著一雙眼睛,問何青:“要怎麼做?”
何青搖了搖頭:“放心,沒事的。但最開始,可能會有點疼痛。”
來也奇怪,那根其實偏圓鈍的古銅茶針,在何青完話的一瞬間,突然在白語春玉白無暇的手掌中畫出淺淺一道血痕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