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時,沐寒墨才後知後覺兩人的根本不是一回事,他哭笑不得,連忙解釋道:“沒有,真沒有。你們怎麼會想到那方麵去?”
周昊然眉頭緊皺:“你我們怎麼會想到那方麵去?你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臉!”
他把沐寒墨壓到衛生間的洗漱台前,恨不得將他的頭臉按在鏡子上:“你看看你!這臉色,這精神頭,還有你的眼睛!你這種狀態,你沒粘那東西,誰信?就我們中午回來那會兒看起來也還好好的,比這好很多呢!總不至於睡一覺,狀態反而更差了吧!”
他這一,沐寒墨心頭一蕩,又想起甜甜**的身子,不由心虛道:“沒有,真沒有,我就是有點不太舒服。”
直到這時,陳誠才疑惑的的句:“你們……有沒有覺得,宿舍裏有一股怪味道?”
沐寒墨神情一僵,想起自己剛剛和甜甜幹的事,不由更是心虛。然而他此刻身體狀態實在不佳,臉上連半分潮紅也沒有出來,自然也沒被幾人懷疑。
周昊然皺了皺眉頭,仔細在空氣中嗅了嗅:“有點兒。”
旁邊沐寒墨神情緊張,唯恐被戳破,那他可就丟人丟大了。
“有點臭味,”周昊然出結果:“對,沒錯。”
旁邊張旭也聞了聞:“像是菜市場裏死魚死蝦的腥臭味兒……”
他看著幾人:“你們誰宿舍裏養魚還是養什麼了?”
“怎麼可能?”
沐寒墨沒有話,陳誠反而大大喇喇地開了口:“咱宿舍裏都是大老爺們,烏龜都不一定能養活。誰養這玩意兒?”
他著,漫不經心往洗漱台邊走,卻現旁邊的水桶裏,赫然有著隻河蚌!
他叫了起來:“這是誰養的?”
順手就把那個河蚌拿在手中仔細觀察,還伸手摸了摸:“挺光滑的,也挺好看,這是工藝品,還是真的河蚌?”著,就準備掰開看看。
這時,一直沒話的沐寒墨突然上前一步,劈手從陳誠手裏奪下那個如同白玉一般的河蚌,警惕的扣在掌心中:“我養的。”
他的反應太過激烈,眾人不由瞅著他,一臉的狐疑。
然而,盡管頂著這麼多人的視線,沐寒墨還是將河蚌牢牢護在掌心中,不肯伸出手掌讓大家看看。
而陳誠則低頭在自己掌心中輕輕一嗅,然後嫌惡地拿開手掌:“我去!那是啥玩意,好臭啊!”
著,迫不及待的衝到洗手台邊打肥皂洗手了。
一邊洗一邊還納悶道:“寒墨,你什麼時候養了這麼個東西,我咋沒現呀?”
——那可不,之前都用盆扣著了。沐寒墨在心裏偷偷嘀咕道:今是一時大意才露了出來。
隻不過……他不著痕跡的嗅了嗅自己身上,根本不臭好不好?哪裏有什麼死魚死蝦的腐爛臭味,不知道他們怎麼聞出來的。
而周昊然此刻臉色嚴肅,神情鄭重。
他看看不斷搓手打肥皂的陳誠,再看看一臉緊張如臨大敵的沐寒墨,抿了抿嘴,沒有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