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看她一眼,幽幽的道:“不用等結婚,她倆已經走到最後一步了。不過,這黑氣的迸,倒真的純粹是從接吻中出來的。每一絲每一縷,都能分散出無數道的軀體,慢慢蔓延至身邊人。再從身邊人的身上,不由自主產生更多的病氣,接著幹擾下一人……”
於丹丹煩躁的撓了撓頭:“唉,感覺師的世界,也好複雜呀。”
她鬱悶的擺擺手:“算了算了,不是我的專業,這點我可幫不到你。嗯~~不過今晚我要跟趙振鐸一起約會。所以,晚飯,不跟你們一起,吃了哈,親愛的!”
何青登時翻了個白眼:“約會約會約會……自從有了趙振鐸,我們不也退了一射之地嗎?重色輕友。”
於丹丹才不理她假模假樣的酸話,此刻又對著鏡子,描畫著自己的妝容。
描著描著,又歎了口氣:“唉,要是我的聖羅蘭斬男色還在,今晚塗了,多配這衣服呀,都便宜萬藝蕾那個不要臉的了。”
“一支唇膏而已嘛,算了算了。”
何青安慰道:“就算她還回來了,你又不知道她往裏麵吐唾沫了還是往裏麵撒土了,敢不敢用還是兩碼事呢。還不如由你賞出去,最起碼還能圖得一時爽。”
“對哦。”
於丹丹反應過來,心情又瞬間變好,此刻喜滋滋的塗起了裸色的潤唇膏。
然而,對著鏡子,她卻看到身後的何青一臉恍惚,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她不由得回頭問道:“怎麼了阿青?”
何青擺擺手:“隻是想到一點事。趁現在,我要好好把它捋捋,看看到底是不是那麼回事兒。”
“不過,丹丹啊!”
何青看著他,認真的問道:“你,就萬藝蕾裏那種脾氣,你知道換了個假的,要求她換新的唇釉的時候。你猜,她會不會往這唇釉裏麵添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於丹丹頓時想起了何青剛剛的話,惡心的抖了抖。
“不要跟我這個……唇釉的顏色那麼重,又是黑管,我不可能看得清清楚楚,到時候她要是吐了一口唾沫進去,用在我嘴上,那簡直要瘋。”
於丹丹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
“再了,就算不吐唾沫,她萬一弄點什麼亂七八糟的鐵鏽啊之類的放在唇釉裏……那多惡心人啊!”
“那你,萬藝蕾到底會不會做這種事?”
“那肯定會呀。”
於丹丹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你忘了,那時候她借鬱淑的牙膏,鬱淑讓她還。她不舍得還,就隨手扔到地上,還用腳踩上去是不心。她那種人,要換個唇釉的話,怎麼可能不往裏麵添點東西?哎喲,還好還好!”
她到這裏,後知後覺的拍拍胸口:還好我沒拿那支口紅,不然拿回來也用,不敢用,憋屈死了還得看著。
卻見身後的何青一臉嚴肅又鄭重,你的對:“憑她的個性,一定會往唇釉裏麵加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