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魘尊主一路隨在下到此,所為何事?”溫玉不動聲色的問。
“李盟主說哪裏話,不過是順路罷了。”魘依舊掛著他那慣有的媚笑。
“那,是在下多慮了。”經魘這麼一說,溫玉一時也沒辦法接下去,隻得暗自吃了這個啞巴虧。
“不知是否有幸同二位一起上路啊?”
“這——”溫玉為難著,要是答應,難保悠然不會有危險;要是不答應,也沒有什麼好的理由可拒絕。魘這個人是不好對付的,沒有好理由他是不會善罷甘休,
“溫玉,你答應人家不帶外人的。”杜琪言一麵說著,一麵還向溫玉拋個幽怨的眼神,那聲音那動作讓在座的兩個丫頭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哦?是是是,魘尊主,實在對不住,我等還有事,就先行告退了。”聽著杜琪言那類似於隻有夫妻間才有的撒嬌的聲音,雖然知道她隻是為了幫忙,但心裏還是高興得很。
“原來如此,既有佳人相伴,那在下還真是打攪了,對不住,在下告辭。”一陣青煙飄過,人就不見了蹤影。
“溫玉,沒事吧?”看著溫玉微微發紅的臉,杜琪言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頭。
“沒什麼,剛才多虧了你。”溫玉把頭稍稍一偏,躲過了杜琪言的小手。他不想讓自己沉迷於自己的幻想之中。
杜琪言的手就如同石化般的定在那裏,半晌才尷尬的垂下。溫玉躲到外麵騎馬。一路上,兩個人都不曾和對方說話,氣氛十分詭異。
“秋萍,你知道溫玉和魘的事情嗎?”實在忍不住,杜琪言還是問了出口。
秋萍向外麵瞧了瞧,見溫玉離她們比較遠,這才放心的說“魘原名叫傾顏,這個名字是他師父後來取的。他們的師父是親兄弟,原本兩個人關係也不錯,但因為他們的師父不知為什麼吵了一架後,兩人就各自帶著自己的徒弟分開,很少再見麵。至於魘現在是什麼身份,奴婢就不知道了。”
原來是這樣,杜琪言點點頭。怪不得魘一直說他們是兄弟,看來他對溫玉還是挺上心的,居然一路追到這裏,比親兄弟還親。難道是——杜琪言猛地瞪大了眼,腦子裏像過電影似的想起了一些小說,難道這個魘是——同性戀!天啊,真是不可思議,想想自己剛才居然對著他和溫玉說的那些讓人容易誤會的話,心裏像是揣著兩隻小兔,撲通撲通的。
“悠然,要不要喝點水?”溫玉望著杜琪言發呆的樣子,小心的上前詢問道。
“啊?好,謝謝。對了,溫玉,魘是什麼人啊?”哎,自己剛才居然在想那些東西,杜琪言的臉刷的紅了。
“魘?悠然怎麼忽然問起他來了?”看著杜琪言那紅潤的雙頰,溫玉稍有不悅,但很快就被他的微笑所代替。
“這個,這個,其實也沒什麼,隻是隨便問問而已,我們還要走多久才能到?”糟糕,難道自己的想法被他知道了?天!她一個21世紀三十多歲的老女人居然會在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麵前被看穿,真是丟盡自己的一張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