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魏東也追到了這裏。
雖然較之船上其餘地方這裏開闊了許多,可是這許多人在這裏還是顯得擁擠。
哥,看身手那丫頭是朱雀堂的。那劍厲害。魏南看到自己的大哥馬上上去解釋奈何不了小丫頭的原因。
你確定?聽說朱雀堂,魏東的眉頭微微皺了皺。雖然以自己兄弟的身手不會懼怕朱雀堂,可是畢竟和一個幫派結下了仇即使有黃家撐腰還是十分麻煩的。隻是朱雀堂地處北方,怎麼也想不通他們會南下江陵。難道他們準備擴張了?
見魏東不善的目光在我與飛燕身上掃來掃去,顯然是把我們當作一路了。發現其中的奧妙,我心中一喜,向飛燕打了個連我都不明白的眼色,向魏東拱了拱手,故作老氣橫秋道:閣下是誰,江湖上如此身手的人可沒幾個。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和我們朱雀堂對著幹?我明知故問,捧中帶嚇,又厚顏無恥地把自己與朱雀堂綁在了一起。即使我直至現在都不知道朱雀堂在哪裏。
哦,你就是在黃公子麵前自稱什麼無劍的吧?不過朱雀堂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長了點?雖然魏東語氣不善地質問我,可是怎麼看都有忌憚朱雀堂的樣子。
不錯,我搶在飛燕前頭應了下來,我隻是基於義憤罷了。如果有得罪處我們朱雀堂一定登門向黃家謝罪。我信口開河,狠狠地許下重諾。以一個北方有名望的門派進行登門謝罪這種有城下之盟意味的事情意味著天大的麵子,見我連這樣的屈辱都應承了,魏家兩兄弟揚眉吐氣,臉色頓和,隻覺得從來沒這麼有麵子過,暗想這小子識抬舉待會生擒他時不讓他吃苦頭了。我暗暗好笑,別說謝罪,就是你要我們自裁甚至解散門派,我也會痛快地答應你們的。因為這個又關我什麼事呢!
胡說八道,你有什麼資格決定本門的事?飛燕瞠目結舌地聽完我的胡言亂語後不樂意了,忍不住嗬斥起我來。
不錯,小師妹。按理說這事隻能由門主決定。可是道亦有道,怎麼說這事我們也有不對的地方。況且黃府魏大俠、魏二俠都親自出麵了,我想即使門主在也會認為應該這麼做的。冠冕堂皇的一番話一下子讓兩人看我的眼神敵意少了許多,要不是黃公子被我傷得太厲害而沒有回轉餘地,都想回去為我開脫求情了。即使還是板著臉擺酷,可心裏著實受用。
而飛燕姑娘顯然從來沒有經曆過我這樣的狡言舌辯。很明顯我的話有很大的問題,可是一時之間卻不知道怎麼駁斥。隻是隱隱感覺自己好象陷入這個仇敵的圈套裏麵了。直覺越說下去會被我利用的越多。當下不再多言,嬌斥一聲,揮劍向她虎視眈眈的魏南刺去。雖然魏南不免有點手忙腳亂,但兩個人的差距明擺著,很快就把劣勢一點點扳了回來。
小子,我看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免得受了皮肉之苦啊。由於剛才的馬屁攻勢,魏東明顯地和顏悅色起來,可是下手卻不軟弱。
沒奈何,我也沒有想到這丫頭會用這個笨法子,隻得沉著應戰了。魏東隻想生擒活捉我,幾招之後我就看了出來,這個優勢不用是傻瓜了。於是隻見場中每每我落於下風,快要躲閃不及時, 我便無恥地來招兩敗俱傷。即使我會吃大虧,也得讓對手缺個胳膊少條腿什麼的。魏東顯然對我這種無賴估計不足,更不願意因為我這個三流的無名之輩而受那麼一點傷,於是有點束手束腳的感覺了。
一時之間,飛燕仗著劍利,而我仗著無恥,居然也能堪堪敵住魏家兄弟。魏東心裏是直犯嘀咕:這朱雀堂什麼時候這麼不要臉了。
正相持間,那熟悉的破鑼般的嗓子卻又響了起來住手!否則我便宰了這娘們。隻見慧兒被那死胖子的劍架在粉嫩的脖子上。沒有辦法,我跳出了戰圈,而停手的魏東也喝止了自己兄弟。
哦,如此女人,我見猶憐,怪不得小兄弟為了她得罪我們黃府了。魏東看了看被胖子挾持的淳於慧,眼露讚歎之色,語帶諷刺地對我說道,不過我們黃府的事可不是你們朱雀堂抗得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