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智雅還不能和父親表現的太默契,不知道金秉國的想法。但她是很高興的,不管如何,這總是一個好消息。
在專業醫護車的護送下,他們一行人來到蘇遠下塔的酒店。
同時入住了蘇遠居住的商務套房隔壁,也是這時候,蘇遠才知道這個神秘的女人,居然是韓國人。同時他今天的病人,是韓國人。
這女人的漢語也說的太好了,他根本聽不出一點其他的口音,是相當標準的普通話。甚至一些言行舉止上麵,都是共和國的習慣。
雖然很迷糊,韓國人怎麼會找到他,而且還是獨立找到他的。但之前既然答應下來,蘇遠也不會抵賴。
再說,有著實打實的一千萬,他也沒必要和錢過不去。最近這段時間,他手頭的錢確實不太夠用了,就他現在住的酒店,這麼住上一個月,他鐵定破產。
“麻煩蘇先生了!”
金智雅很客氣的和蘇遠說道,也是這時候蘇遠才從她拘謹的動作中,看出一些有別於國人的禮貌。
蘇遠看著金智雅,半開玩笑的說道:“早知道你是外國人,我就應該多要一些。說真的,你的普通話說的真好,最起碼比我好,我都你糊弄住了!”
金智雅不太明白蘇遠話裏的意思,但看出來他並沒有生氣。
但她還是解釋道:“請蘇先生原諒,我並不是故意欺騙您的。隻是我從高中開始,就在共和國首都上學,一直到大學畢業都是在首都,周圍的朋友也都是首都人,所以說話做事都或多或少有影響。至於價錢,若是蘇先生不滿意,您可以提。隻要您能治好我的父親,他實在太痛苦了。”
蘇遠沒說話,進了這間套房,房間和蘇遠的一樣。不太大,但勝在幹淨整潔。臥房裏,他們隨同一起來的醫護人員正在安裝各種生命儀器。
蘇遠沒有打斷他們的工作,隻是看向病人。整個人像是敷了一層水膜一樣,病人麵部表情呆滯,嘴角處不停的有口水溜出。
“漸凍症患者?”
蘇遠看著這副模樣,忽然想起電視上關於這種病的介紹,隻是現實中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病人。
看著對方一動不動,隻有眼睛珠子時不時地轉動一下,得了這樣的病當真是痛苦的,可以說想死都死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生命一點點的消失。
“不知道蘇先生?”
金智雅還沒說完,蘇遠就走上前,倒也沒做別的,隻是微閉著眼睛,靜靜的感受著病人的情況。
“水寒之氣!”
沒錯,蘇遠在病人身上感受到一股濃鬱的水寒之氣。不同於陰暗的刺骨,水寒給人的感覺是綿柔,但他同樣是一種寒氣。
人體五行腎屬水,為先天之本。看這樣子,應該是寒氣傷了腎。
感受了一下病人的腎髒,確實水寒之氣更重,並且源源不斷的將這種寒氣擴散到全身各處。
“倒也容易!”蘇遠突然間笑了,這病於他來說確實容易。他修煉的功法正是寒氣的克星,同樣他體內的水靈珠可以吸納這些多餘的水寒之氣,同時也能溫養腎髒,隻有腎髒恢複正常,這病也就算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