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們沒料到,東西還沒放出去,她們雅間的門就哄然倒塌了。幾個人也許是由於做賊心虛嚇得手一抖,東西直接被闖進來的人一劍給挑了過去,
眾人看向來人,是個身段勻稱,出挑,卻極醜無比的男子,不禁勃然大怒,叫罵道,“你這醜男,發什麼潑,還不快將東西還來。
來人正是裴子青,他本是甚少出門,那日無意聽得裴湘說與裴子潤聽,說是秦鈺在城中開了家藥膳坊,極富盛名,想了幾日,才下定決心,出來看看,不想經過這裏時,見門虛掩
著,又恰巧聽到,“最好是能鬧出人命,”這才停了下來,他直覺這些人是來找秦鈺茬的,自是忍不住想要出手,
“我人醜總比你們這些人心醜要來的好些,光天化日的如此明目張膽的害人,就不怕官府來抓人,”這幾人互看一眼,懼是一驚,香雪菲冷笑道,“公子,你胡說些什麼,我們用膳用的好好的你倒好,突然闖進來,說些莫明其妙的話,你們幾個站著幹嘛,還不將人請出去,”
裴子青氣得臉鐵青,這些人想來個抵死不認麼,見著香雪菲身後幾個家仆朝著他走了過來,微微皺了皺劍眉,待人走近時,他一腳踹了出去,正中一仆人腹部,頓時踢得她飛出老遠,躺倒在地上,
其他人見狀看了看,一湧而上,而這邊的動靜早就驚動了樓內的人,這邊門口更是圍了許多人,縱使裴子青在邊關呆了八年,可一下湧來這麼多的家仆也是不好對付的,畢竟雙拳難敵四手,而秦鈺這邊今天倒是來了一個熟人,不過說熟也不是很熟,充其量也就是認識罷了。
蕭玉錦瞧著坐在桌前拿著本書的秦鈺似乎是沒看見自己,忍不住咳了幾聲,秦鈺這才放下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什麼病?”蕭玉錦不確定的仔細的瞧著對麵的秦鈺,一樣的容貌,怎麼就不像原先那個人呢?
上次她廢秦鈺的時候,這女人如有現在半點淡然,清雅的樣子,那脾氣一點就著,什麼粗俗不堪的話都能說出來。秦鈺見蕭玉錦也不答話,直管盯著她看,“三王爺喜歡女人,”蕭玉錦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一臉怒容“休得胡說,”
秦鈺笑了笑,“我還當你是來看相思病的,隻管盯著我瞧,”蕭玉錦一時啞言,但很快就恢複過來,一雙利眼雖是斂著笑可卻冷得要命,“我最近心慌的厲害,麻煩秦太夫給瞧瞧,”秦鈺歎了口氣,
這蕭玉錦麵色紅潤,氣色上佳哪有什麼病痛,分明是來找事的,可還是作作樣子,認真的把起脈來,“三王爺這是心病,隻需回家靜養,自會一切安好,”蕭玉錦不悅,“本王沒什麼心病,秦太夫是看錯了吧”
難道腦子有病,這話秦鈺自是不會說的,她笑道,那我就給三王爺開副藥吧,平心靜氣的,開口後交給了蕭玉錦,蕭玉錦將信將疑的拿起來看看,頓時大怒,一掌拍碎了秦鈺身前的桌子,“秦鈺,你是存心戲弄於我嗎?”藥方上全是些蛇啊,蜈蚣,蟹子……..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