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鈺在城門口等了許久,卻還是找不到一絲漏洞,靜下來揉了揉眉,被放在暗處的陸鳴倒是一副悠哉樣,秦鈺蹁步欺近,對著他白笑臉冷笑到,“如今我出不去了,不如現在就將你弄死,省得便宜了陸媛”陸鳴的笑頓時僵在臉上,吞吞吐吐的說起話來,“大…..俠,你是明事理的人,長輩們做的事與我們這些小輩有何幹係,你可不能亂殺無辜啊!”秦鈺皮笑肉不笑,回道,“沒聽過母債子償麼,況且我可不是什麼大俠,沒有什麼見鬼的大俠風範”陸鳴眼珠子急轉,似是無奈的道,“我們出得去的,那本公子指條明路給你啊,”
秦鈺跟著陸鳴的指點找到了他所謂的明路,就看到雜草之下掩著的狗洞,臉部有些僵硬,不禁好奇這昱國第一公子如何發現這條‘明路’的,陸鳴在身後笑嘻嘻道,“這是我無意中發現的,怎麼大俠不屑鑽這洞,那沒辦法了,隻有在城中等死了,”,秦鈺僵著的臉很快就緩和了,笑道,“若我死了,隻怕陸小公子也活不了了,區區小洞還為難不了在下,”說完當先鑽了出去,倒也不怕身後的陸鳴不跟著,若是他想毒發身亡就竟管走好了,
她們出了城,卻沒有直接朝著曆城的方向走,曆城與榕城之間一片荒蕪,就算現在是晚上,也極易被發現,所以秦鈺打算從別的地方繞過去,雖是路遠了,可隻要能安全到達就是好的,倆人一路行來,秦鈺甚少開口,倒是陸鳴很是興奮,一路新奇的要死,倒一點都沒有生為人質的自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郊遊呢,一個吵也就算了,可他偏生不饒過秦鈺硬要拉著她問東問西的,秦鈺一向討厭聒噪的人,冷著臉問道,“陸小公子可是想舌頭沒了,做為人質還如此高興,”
陸鳴嗤笑起來,“我可不是普通的人質,是未來的正皇夫,若是本公子少了一根頭發,昱國必定舉國攻打榕國的,既然這樣我如何不高興,再說家裏著實不好玩,天天擲骰子都膩了,人前還得一副溫婉閑靜的大家公子樣,本公子可是最討厭做作的,可本公子偏偏天天得如此做作,每天真是心中泣血,如今正好借著你出來玩玩,有什麼不好,到了影照國倒是沒人認識本公子,所以本公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何來做作,本公子決定了,要玩個一年半載的再回去,”
秦鈺對於陸鳴的回答唾之以鼻,往後本著不聞,不問,不答的原則倒也相安無事,這樣行了兩是,在第三天月華初上才到得榕城將軍府上,秦鈺想著裴子青應刻醒來了,為免他擔心,加快了腳步往裏趕,還沒進屋就聽到有吵鬧聲,聽聲音是裴子青和穀懷香,還有秋婉的聲音,也不管跟在身後左右瞧著的陸鳴了,使出輕功飛掠進屋,剛進屋正好看見裴子青正對著她,一臉惱怒的神情,她笑出了聲,正等著裴子青有所反應,沒料到他咚的一聲就倒在了地上,身後站著舉著手刀的穀懷香,以及一臉擔憂的秋婉,
穀懷香似是感覺前麵有人,抬起頭看了一眼,頓時眼中放光,但又想起地上的裴子青一時舉著的手訕訕放下,秦鈺黑著一張臉,上前一步扶起裴子青,衝著左右閃爍的穀懷香罵道,“作什麼要打暈他,”本來設想了裴子青見著她回來千萬種表情,這下好了,人都被她給弄暈了,秦鈺與秋婉說了一聲,秋婉連忙帶著她去了裴子青先前住的地方,急得穀懷香在身後叫喊了幾句,見沒人理她,幸幸的摸了摸鼻子回過頭暗自嘀咕:不是他硬要去找你我能幹出這事來嗎,卻見得一方人影朝著自己籠罩過來,左右搖擺,
穀懷香嚇得後跳一步,抬眼看去,就見如花美玉般的陸鳴盯著她,毫不避諱的上下打量,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穀懷香剛剛的鬱悶一掃而空,眼中冒泡,修長白淨的手撩了撩發,臉露溫和無害的微笑,“懷香有禮了,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陸鳴看也看夠了,對於她這般動作說話,用力的翻了個白眼,“長得到不錯,就是笑得太猥瑣了,”聲音濕潤甜糯,可卻氣得穀懷香咬牙,當下一收手,氣道,“你小子不也是人模人樣,出口成髒麼”
“你!”,“怎樣?”陸鳴倒沒想到會遇到個牙尖嘴利同自己不相上下的人,收起一臉怒容,玉白的臉上笑了起來,卻如蓮花盛開美不勝收,他哼了一聲,從穀懷香麵前走過,狠狠的踩了穀懷香一腳,笑得花枝亂顫的進了屋,尋著秦鈺去了,留下穀懷香一臉痛楚的咬著牙,痛過之後才想起這男子從哪來的,莫不是秦鈺帶回來的,這秦鈺不是說可以將秋將軍的屍體帶回來嗎,怎麼卻帶了個活生生的美公子回來,這可不好大的還沒進門呢,就勾搭小的,她就說嗎秦鈺就是麵上好小姐,骨子裏悶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