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咬了半響卻沒多大成效,秦鈺大惱,又伸出手直接拽了,這次總算是順利的將裴子青扒幹淨了,她眼睛發亮的盯著裴子青的八塊腹肌伸手摸摸,身下的裴子青羞紅著臉別向一側,可等了半響就是不見秦鈺進行下一步動作,裴子青微惱,反身撲倒也將秦鈺扒了個幹淨,繼而惡劣的笑了起來,身下的秦鈺眼裏早就冒了星星了,鼓掌道,“夫君好勇猛,為妻就是喜歡你這禽獸勁,”裴子青嚇得差點從她身上跌了下來,想不到啊,想不到,自己的妻主居然有如此一麵,看來以後要讓她多多喝酒才行。
裴子青才一個沒反應過來,又被秦鈺反撲了,這下兩人倒脫得個幹淨了,這樣摟在一起倒特別有肉感,秦鈺倒是毫不客氣的先行下口,不停的在裴子青身上各處點火了,從直挺的鼻梁直至彎沿而下,修長的手從他腰側向下探了去,待碰到他的火熱時,裴子青經不住的□□出聲,卻又羞燥的不知如何是好,全身泛起粉紅的情潮,身子本能的想獲取更多,雙腿不自覺的貼著秦鈺的雙腿,小心輕微的磨蹭起來,秦鈺像是受到鼓舞般更加賣力揉搓起來,身下的裴子青扭動得更厲害起來,欲求不滿的想將秦鈺反壓倒,秦鈺笑了起來,“青,乖,第一次讓為妻在上麵可好,”裴子青哼嗯了兩聲,卻發不出完整的句子,秦鈺就當他默認了,埋頭悶笑,頭匍匐在他胸前舔咬起他胸前的朱紅起來,
不出半響,房內傳出動情的□□聲,夾雜著歡愈的喊叫聲,穀懷香,李然,秦時幾個湊在門邊低低的竊笑,李然見裏麵已進入佳境,一本正經的站直了身子,對著還在聽牆角的兩人輕聲訓道,“還不快走,不要妨礙我抱孫子,”穀懷香,秦時同時翻了白眼,跟著李然身後壞笑的去了,
花燦銀燈鸞對舞,春歸畫棟燕雙棲,此時明白高掛,良宵苦短,奮戰到天明,
饒是裴子青長年習慣了早起,可一夜未眠哪還起得來,倆人摟抱在一起,暈暈睡去,這一睡就睡到了未時才起身,穀懷香一早上就陪著李然等著新人來敬茶呢,沒想到日上三杆了,未時都過了,連根鳥毛都沒瞧見,跳起腳來就要去抓秦鈺起來,李然一把將她拉住,美其名約,這茶不急,可不要弄沒了他孫子,穀懷香白了一眼,老人家都這思想,她老娘不也常叫她成親來著,還好沒成,不然就刻催著要孫子了,
本想回去再睡個美容睡,不想屋外吵了起來,她見著李然站起身子朝外看了看,忙說道,“幹爹,你就回屋吧,我去看看怎麼回事,”李然倒是放心穀懷香做事,他這才一走,就從門外轉出個風姿卓卓的男子,穀懷香一驚,望著知得異常嬌媚的陸鳴,不確定的問道,“你不是回陸府了麼?”陸鳴直接推開擋在他身前的穀懷香,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嬌笑道,“怎麼,本公子大駕關臨你不該榮幸嗎?”
屋外的管家追了過來,下氣不接下氣的指著一派大方的陸鳴道,“穀小姐,這,這位公子硬闖府裏,還弄暈了兩個守門的,”穀懷香擺擺手,示意管家可以回去了,管家不甘心的瞪了一臉得意的陸鳴一眼,恨恨的走了,
穀懷香瞧著陸鳴粗魯的行勁,皺起眉頭來,“我隻覺得惡夢連連,”陸鳴白了她一眼,看看屋內喜氣十足,好奇的問道,“這是誰成親了?”這下倒是輪到穀懷香好奇了,“你一路就沒聽說過,是秦鈺成親了,”陸鳴一聽到秦鈺的名字,噌的一聲站了起來,“你說的可是毒醫秦鈺?”穀懷香點點頭,“你不是早見過了麼,做什麼這麼激動,我問你,你是什麼時候跑的,你知道陸家發生了什麼事麼?”
“不就是陸媛死了麼,幹本公子屁事,本公子隻是問你秦鈺真的成親了,”,“騙你做什麼,洞房都洞了一休了,”陸鳴一下子跳了起來,嚷道,“這怎麼可以,是不是同裴子青,本公子早該猜到她是毒醫秦鈺的,不然在去榕城的路上,本公子幾次三番的對她用毒都一點用都沒有,這天下除了她誰能與唐門抗衡,不行我要去將她抓出來,”
穀懷香被他亂說一通弄得莫明其妙,不過最後一句倒是聽清楚了,這可是不行的,她都沒敢打擾一對親人製造幹爹的孫子,他陸鳴是多哪位?當下就伸手去攔,陸鳴隻是在她身前晃了一下衣袖,穀懷香就覺得渾身使不上勁,聽得吵鬧的秦鈺正好衝了出來,扶住了穀懷香堪堪倒下的身子,穀懷香感激的笑了起來,“好姐妹,我還以為你洞房弄得精盡人亡了,”